我缓缓抬头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他圆挺的下巴,顺上是他那易容的大众脸,他有些温热的气息从我头顶呼过,在想到他说的“别怕,有我在。”心里竟莫名的一暖,红着脸低头,傻笑。
“哦!原来你不是怕,是真想占我便宜。”他这一盆冷水泼的正好。
我不得不怀疑刚才那句“别怕,有我在”是幻听,是,肯定加绝对的是我幻听了。说我占他便宜是吧!我就占给他看,我大胆的收回一只手,从他有些松散的衣领伸进去,刚好触到温热带着强有力跳动心房的左胸,我像触电般收回手。心里暗想:我袭胸了,我竟然堂而皇之的袭了千禛郧的胸,我的一世英名啊!
越想脸越烧疼,可又不能让他看出我这囧样。只能烧红着脸重新老实的环上他的腰身,身体本能的想离开一点,那想我刚微动,他环着我腰的手更紧了紧。
在我做出那种举动时,他着实愣住了,尤其是在我柔软冰冷的小手触碰到他温热的肌肤时,他都未察觉到自己的呼吸随之一滞,在我快速收回手时,自己却有种期盼到失望的落魄感。更让他落魄的是,我居然要离开他的怀抱,他下意识的紧了紧手臂。感触到比他胸膛还温热的热度时,不自觉地喜上眉梢。
千禛郧到时自娱其乐,我确实窘迫了一路,半个多时辰后,我们终于到沧州。我也终于结束艰难的路途,所以看到沧州两字时,怎么看怎么顺眼,虽然接下会在这里发生不愉快的事。
我们四人自行下马,向着今天异常森严的城门走去。这古往今来最缺的果真是钱财权贵。我们四个被看似威武的门卫兵拦住,他们看到我们衣着光鲜亮丽,意思拦住,我冷淡淡瞟过他们一眼,接着黄玲对带头的那人交待几句给出二两碎银后,那人随即嘴裂开的像朵臭菊一样,恭敬将我们迎进门。真是印证了那句“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古话。
我们四人就这样“顺利”进入沧州城。
进去,我就被沧州的繁华吸引住了,周边客栈酒楼,布局整齐庞大,各处小摊点有张有序的排列着,街面上的来来往往的商人众多,真不为四大国称之为粮仓之地,难怪苍阆山上土匪那么多。朝廷忌惮在所难免,匪患不除必定影响经济来往。
但看到这一片繁华热闹,商人也都不见有因匪患断绝来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不会是一场阴谋吧!但我转身看千禛郧和宋梓毅的样子,想套出点什么?可是除了一样的扑克脸,什么异样都看不出。但奇怪了,宋梓毅扑克脸就算了,千禛郧也摆个扑克脸干吗?
突然精光一闪,不会是因为路上袭胸事件生气了吧!这件事明明错在他身上,先前占我便宜的都是他,不就袭了下胸吗?至于吗?
事实上,这时我真的想多了,他和我一样有疑问,不过他的疑问是沧州这边为什么宗政晟胤会亲自来?庐阳郡那边即墨勍自然是因为沧州这边是宗政晟胤,如今能与宗政晟胤抗衡的确实少不了即墨勍,西冧国得知消息是宗政晟胤故意放出的,但宗政晟胤的目的确实不明。明面的消息怎样都可以查到,但宗政晟胤确实是让他最头疼的人。不论为了我还有他自己,不得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