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梦瑶站出来指正自己等人,已经够让习昊吃惊的了,现在又拿出了这么一个玉牌,不由让他更加讶异。
可是,当其转眼看到冥月脸上的神色之时,他也立即明白了梦瑶所说的是真的。不过,其心中还是有不少的疑问。故此,他也是眉头微微一皱,遂道:“看来梦瑶姑娘手上的玉牌好像真的是一个铁证啊,不过郝某却还有几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梦瑶心中本就认为习昊只是无辜受牵连的,对其心中本就带着一份愧疚。
闻言,遂微微一笑,轻轻抬了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郝宗主有话但讲无妨。”
习昊也不客气,道:“第一,我想问下,这玉牌对曼荼罗之地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了吧,为何会落到姑娘手中呢?第二,这玉牌之上,可记有我郝念牟和冥月姑娘的名字?”
司徒梦瑶淡淡一笑:“这玉牌之上,的确没有郝宗主你的名字,但是它上面却有冥月姑娘的名字。另外,至于我是怎么得到的这个玉牌,说起来话也就长了,我也已经向各大宗门的前辈解释过了,这里就不再细说了,还请宗主见谅。”
“嗯,好,梦瑶,你先退下吧。”司徒梦瑶一说完,司徒剑一即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上前一步,冷眼看着冥月和习昊两人。
“怎么样,两位没话说了吧。”
冥月眼中闪过两道恨色,上前一步,正想说话。
耳边却传来一道细弱蚊虫的声音:“冥月姑娘,你为被选为天祭传承之人,为曼荼罗之地付出了太多,,梦瑶也不想这么做,可惜,我也没办法。故此我能做的,也只有在你们进入各宗布下的陷阱之前,就站出来,希望你能逃掉吧。唉~~~~”
冥月不由一愣,看向司徒梦瑶的眼神也充满了疑惑。
“各位,是否就这么认定了我们就是这届的天祭使者呢?”冥月还在**,习昊却是沉吟了半晌,遂上前一步,眼神轻轻掠过各大宗门之人。
“呵呵~~~郝宗主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这么镇定,的确让老夫佩服,看来每届的天祭使者果然个个不凡啊。”司徒剑一上前一步,眼角中露出轻蔑。“那郝宗主以为呢?”
“哦,看来各位真的认定了。”习昊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那各位有没有想过,这玉牌可能是曼荼罗之地的人故意放出来的**阵呢?”
“哈哈~~~~”听习昊这么一说,司徒剑一立即笑了,好像笑得很开心,半天才停了下来,看着习昊,眼中闪过两道狠色。
“老夫早就猜到了,你会这么说,老夫今天就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说着,其身体还微微一侧,站到了一旁,对着旁边的一个和尚说到:“虚尘兄,剩下的还是你来说吧。”
那和尚点了点头,随后上前一步,看向习昊的目光之中,却是浓厚的恨意。
“郝念牟,你大概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习昊一愣,点了点头。“大师是……?”
“哈哈~~~”虚尘一阵狂笑,满脸狰狞之色。“我是迦叶寺的虚尘,被你们杀了的虚行和虚空,正是我两位师兄。”
说着还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金光闪闪,有点像佛教舍利子一类的东西,然后轻轻的抚摸起来。
“唉~~~”过得良久,虚空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我两位师兄,用自己的佛力凝集的报讯牌,看来当时的情况应该很紧急,师兄他们怕被你们现这东西,故此也将这东西埋在了地下,我们也一直未找到,直到前几天,我们才通过师兄身前使用过的法器寻找到了这报讯牌的所在。”
说着,他也神色悲伤的将手中的东西慢慢立起,却是精光闪闪的“血欲宗”三个大字。
“怎么样?郝念牟,你没话说了吧。”
虚空话刚一说完,司徒剑一立即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虚空的肩膀,以示安慰。
“没有了。”
没想到当日一念之仁,让虚空和虚行临死聊了会儿,却种下了今日的麻烦,习昊不由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好了。”见习昊没有话说了,司徒剑一立即拍了拍手。转向一旁的萨拉鲁马。道:“萨拉鲁马姑娘,虽然你也参与了这件事情,但是你出身大屿,应该不会是天祭使者,我们也知道你只是被利用了而已,故此,我们也不追究了,你今天就跟你的几位长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