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殡天,后宫中去的都是妃嫔,像她这种身份地位的女子自然没有机会去灵殿凭吊,只能跪在寝宫一表敬意。
却不曾想到萧世烈竟然出现在自己的寝宫中,两人一诉相思之情,干柴烈火燃尽相思。
萧世烈自然知道在生死攸关之际,保命要紧,什么情啊爱啊都是云烟,噗通一声跪倒在萧逸的面前,为自己辩解道,“父皇休要听那个贱人胡说,她是见自己不得宠才怨恨与父皇,想要挑拨我们之间的父子关系。”
萧逸一脚将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踹翻,扭头看向云墨染,“云爱卿以为何意?”
云墨染用折扇抵在额头,一副苦思冥想状,为难道,“依照白美人的说法,这永乐王费尽心机的霸占了前帝的姬妾,自己享用一番后又献给皇上做侍妾,可谓是居心叵测啊。”
云墨染三言两语便将萧世烈说成一个卑鄙无耻居心叵测又窥探圣意之徒,气得萧世烈当场跳脚,恶狠狠道,
“阉狗你血口喷人!谁不知道你是永安王的人,自然为你的主子卖命,想要借此除掉本王!”
他扭头看向萧逸,怒声道,“父皇,阉狗居心不良,还请父皇切莫听信谗言啊!”
萧逸气得咳嗽起来,这个不肖子做了丢人现眼的事情还如此嚣张,抬脚踹在他的心口窝,萧世烈的身体如断线风筝一般撞击到大殿上冰冷的铜柱上,重重的跌落下来,他只觉得头脑发蒙,眼前止不住的冒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