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疑惑之时,只见两个粉衣宫娥将珠帘掀开,露出萧碧蕊那张异常苍白的脸,大概是为了修饰气色,她刻意的擦了脂粉,犹如一具刻意打扮的冥婚新娘,浓艳而廖无生气。
她讥诮的笑道,“今儿风大,大公主不是身子孱弱么,怎地出门了?”
萧碧蕊抬眸便看到了她,瞳孔猛然收缩,眼眸中的恨意如暴风雨骤然来临之时的铅云滔滔翻滚着。
云墨染逆光立于高头大马,唇角的笑意灿然炫目,好看的眉眼令花容失色,而她却变得这般的狼狈。
想到这里,她吐出一口鲜血,而身下也涌动着一股热流,令她越发的懊恼,她已经花重金找了许多名医,可所有的人都对她这种血流不止如同月事的情况摇头叹息,难道她这一辈子都要带着厚重的月事布生存了么?
她愤然的瞪着罪魁祸首,厉声道,“有些人永远不是本宫的对手,本宫既然能让她死一次,就能让她死第二次!而且绝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哈哈哈……”云墨染在马上笑得花枝乱颤,她抬手拂掉本不存在的泪水,歪头用打量傻子的眼神看着她,笑道,
“今儿风大,大公主当心闪了舌头。”
她不再去看萧碧蕊一眼,勒马离开,对她而言,此时的萧碧蕊已是生不如死,更何况前面还有个冰窟窿等着她跳呢。
萧碧蕊握紧拳头狠狠的砸在了车门上,上面的木刺刺入她的肌肤,在雪白的肌肤上赫然留下一道血痕。
宫娥一边为她包扎一边道,“大公主何必为这种小人动怒,当心身子。”
“本宫安排你的事情可做好了?”
宫娥点了点头。
“很好,此次只需成功,不许失败!”
对她而言,她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