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轻笑出声:“要么让妈咪继续抱你走?”
唉!她学大人般哀怨的叹了口气,摆摆手!开什么玩笑,她可是粉有原则的,妈咪那么累,她两只眼睛都看得到,才不会再跳上去增加负担。话又说回来,为什么妈咪一路都不用轻功呢?
黑衣人好笑的摇摇头,就在嘻嘻闹闹间,茅草盖顶的幽静茶棚已在眼前。溴然地将丑陋一面见人,女娃配合地握住她的手走入茶棚,两人安静地选个僻冷角落坐定,不闻四周纷起的嫌恶声。
"呃姑姑娘要什么茶?"福态的老板娘提著铜壶,一脸战战兢兢,不敢靠近地隔了两张桌子问道。
“凉茶吧,再来些能填饱肚子的糕点。”早已习惯了被人当成是鬼看的表情,如果不是楠儿的寒毒,她是不会随意出谷吓人的。
"好马,马上来!"一回身她轻吁的拍拍胸口,好丑的男子,那道伤疤真吓人!
她的心语正反映在茶棚内所有客人的脸上,每张表情都是眉头深锁,眼神有意无意地回避不视,之后便匆匆地饮完茶放下银两走人。
外面的阳光滥农,如水波在空气中,荡漾炫耀出五彩光芒。
忽然,远处传来马蹄声,不一会儿,官道那会出现刚才擦身而过的华丽马车,或许是不起奔波之故,回过头来止止渴。
蓝色绸纱廉一掀走一位俏丽、活泼的黄衫少女,玉手小心翼翼的抚着白衣佳人步下马车。四名轻简的侍卫气势凛然地随侍左右,腰间佩剑微泛寒光,脚步沉稳不急躁,应该受过长久的训练,非一般人家的护院,各个身上都烙有藤上两个字。
黑衣人柳眉一挑,只因那两个字,心中慢跳了半拍。她以覆面的那眼轻瞄了下,小口小口的饮著便宜的凉茶,故作笨拙地为女娃拭著唇间细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