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葫芦和小武皆是依照妙逍遥所言的方式进行着修炼,由于酒葫芦本身已是内力修为大成,早已初窥那天地大道的门径,只是在这以前,从未想过,要和以心练‘技’相结合,将人体看成是一个小天地,和外界大天地相融合。
此刻依照妙逍遥所言修习,发觉自己多年不不曾突破的内力竟是有着隐隐突破的迹象,那种感觉,已经多年不曾拥有过了。
小武则是依旧处在摸索的阶段,那种近乎道家所言的修身养性之术,于他而言,还遥远,故而,修习过程痛苦难当,但他也性格坚毅,竟是没有放弃的打算。
如此一来,二人皆是沉寂在修炼的时光里,对于外界皆是不闻不问。
妙逍遥眼见小武如此用心,便也不再出言继续,他所言的只是一个修习的大方向,至于小武能够悟出多少,便要看他的造化了。
他坐在车内,闲来无事,便推车到了花曼青旁边。
马车颠簸前进。
“你回到丰家酒店,这辆马车还是没有人动过吗?”
这是他最为疑惑的事情,按理来说,他们的马车已经放置在丰家酒店多日,并没有交付银两,丰家酒店的老板理应没有替他们照顾马匹的义务。
“是啊,我依照你说的,前去丰家酒店看看,没有想到,一经提问,那老板便说马匹照顾得好好的。”
“那老板可曾向你要过银两。”
这时,花曼青露出了一副得意的笑容,看在妙逍遥眼里,却是大感不妙,心道,不会是这娘们耍大小姐脾气,不给人家银两吧。
“要是要了,不过本姑娘耍了一点小手段,他们就不敢要了。”
妙逍遥大感头痛,问道:“那店家老板可曾说为何要替我们照顾马匹。”
花曼青当即说了出来,原来丰家酒店素来有一个习惯,那就是遗落在他们那里的东西,一个月之内一般都不会售卖,原封不动的等着原主人来取回,只是看管的费用照旧。
妙逍遥听了,心道:“尚以为是鬼爷所为,原来是老板的规矩。”但转而之又想,幸好人家老板脾性尚好,并没有和花曼青为难,若是那老板脾气暴躁一些,以他初次抵达那家酒店所见,那老板也非良人。
“我说,花大小姐,以后行事能不能不要那么霸道,该给钱还是给,如若不然,哪一天给人整死都不知道,别忘了,现在不是在你青蛇帮横行霸道的南州城。”
花曼青双目一瞪,拿着缰绳的手猛然一用力,狠抽马匹,声音清脆之极。
“本姑奶奶如是身上有钱,还需得如此做吗?”
妙逍遥一阵愕然,竟是无话可说,只好尴尬的摸了摸鼻头。
眼看他如此模样,花曼青咯咯的笑了。
如此笑闹之中行进,不觉间,光阴已然流转了三天光景。
这一天,四人所乘马车缓缓而行,停在了一座城前,城门高耸,好不气派。城门之上别着三个气势恢宏的金色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