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下不配和骁骑营的人相提并论,那一战骁骑营死伤过半,但重创了敌人,杀出包围圈后的他们直接奔袭地方大营,一把火烧了敌方的粮草辎重,为王上赢得最终的胜利提供了最直接的帮助,而这才是王牌军该做的,你的手下做了什么呢?”东伦岳问道。
不等东伦华回答,东伦岳就继续道:“我只看到了他们连绳梯软梯都不会爬,爬到一半就有人受不了手臂的疼痛想往下撤,云梯上很多人被敌人的火箭吓的直接跳下了云梯,些微几个冲上城头的兵士干了什么?其中一个带头往回跑,其他的甚至连和敌人动手的勇气都没有就投降的投降被杀的被杀,你说说你的手下都是些什么人?那是我们的王牌骑兵吗?我只看到了一群酒囊饭袋!”
“锐健营是骑兵,你以为攻城是他们擅长的吗?有本事你让东伦岳那老贼出城和我决一胜负,我保证杀他个片甲不留!”东伦华依然振振有词。
“王牌之所以是王牌,就是战而能胜,无论是什么样的对手,无论对手采取什么样卑劣的手段,都要能胜,只有不停地胜利的军队,那是才是王牌的军队,而不是不停地从别人身上找寻借口。”东伦岳语重心长的道。
“你不要胡说八道了,我才不信有什么骑兵能打攻城战,骁骑营不是厉害吗?你让他们打一场攻城战给我看看,他们照样输的很难看!”东伦华头一拧很是不屑东伦岳的话,在他看来,骑兵就只能在6地上奔腾冲杀。
东伦岳叹气,“当年白月国奇袭战,王上从边境杀到白月国腹地王城只用了三天时间,当时白月国王城四门紧锁,王上带着我和东论羽只用了一个上午就拿下了白月国王城,那时我们甚至连云梯都没有,全都是攀城锁钩,而那一战的主力正是骁骑营。”
东伦华不说话了,他的话全是为了相信而相信,而东伦岳却是用一个又一个的事实告诉他,这世上真有那么一支军队能够百战百胜,无论什么样的对手,什么样的环境,都不能阻挡他们胜利的脚步。
“你并不适合战场,我这些年太宠你以至于把你惯坏了,以后你就做个闲散安乐的小王爷。”东伦岳轻拍了拍东伦华的肩膀。
“我不服,你就因为这一场战斗就否定我的前途,我不服!”东伦华自认为是少有的军事天才,东伦岳只几句话就想剥夺他的权力他当然不服。
东伦岳很少教导东伦华,大多时候他都是以父亲的角度爱护着东伦华,不舍得让他受一点委屈,但今天他却是不愿意再惯着东伦华下去,因为再惯下去,即便他拿下了王城,登上了王位,东伦华未来也必定被人一脚从王位上踹下去,这一点东伦岳绝不怀疑。
想了想,东伦岳就又说道:“你说你不服,那好,我就问你几个特别简单的问题,你的副将他凭什么在一年之内连升四级成为你的副将的?”东伦岳把锐健营交给东伦华以后,几乎把锐健营所有的权力都交给了东伦华,这也是锐健营将领大换血的原因,东伦岳曾感到过不妥,但东伦华说他要栽培自己的班底,所以东伦岳最终也没有说什么,也终于导致了今天大雪崩一般的大败。
“因为我觉得他有才能,而且跟我对脾气,这有什么不妥?”东伦华反问。
“你觉得?你知道作为主官第一要做的是什么吗?赏罚分明,你觉得他有才能你就升他的官,你感觉他跟你对脾气你就让他做你的副将,我只问你,别人怎么想?”东伦岳问道。
“我管他们怎么想,我是主官,难道连这点权力都没有?那我还做什么主官?”东伦华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