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觉得今天这事儿太匪夷所思了,他居然真娶了这叫白狼的姑娘,而且拜了天地喝了喜酒入了洞房,就差最后一步的办事Щщшlā?中?文??
这怎么可能呢?二郎神托着下巴愁苦不堪,难道我真动了凡心?二郎神有些想不通,按他平时的性情,根本不可能做这些事,一点都不可能,可是今天他就那么顺了对方的意成了别人的压寨…哦,他妹的,还不是压寨老公而是压寨夫人,这叫个什么鬼事儿?
此时的白狼喝多了,已经被二郎神扶着躺在床上睡着了,睡着的白狼憨态可掬,跟个小孩儿一样,抱着二郎神的胳膊不撒手。
这还算是磨砺吗?二郎神愁眉不展,看着身边这姑娘十分头疼,要说两个时辰前他直接走掉,也不会有这么头疼,可是他居然就那么稀里糊涂的娶了这姑娘,这也忒可笑了,二郎神娶媳妇居然办的如此草率,怎么可能啊?
他就算不娶个一方教主女王至少也得是个玄女圣女之类的吧?一个土匪头子……这事儿想着怎么它就那么玄幻?二郎神郁闷的不行,从来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出啊,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成了别人老公了?
郁闷,忒郁闷,二郎神一辈子没有这么郁闷过,但事已至此貌似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抱着他胳膊的那姑娘的手抱的是真紧啊,拽都拽不开,这是月老跟自己开的一个玩笑吧?二郎神喃喃的想着,看来出去后有必要去找一趟月老让他把红线解开,这个玩笑可不怎么好笑。
二郎神叹气。
而此时,常来也在叹气,因为他又听到了二重奏,此起彼伏的两个声音就在耳边,那夺魄的声音瞬间就勾起他身体的本能反应,可是刀子就顶在后腰上,他根本不敢有所动作,又是一夜的煎熬,常来悲催的不行。
这他妈叫个什么事儿啊?常来郁闷的要吐血,这声音真他妈魔性洗脑,而且身上还贴着两具香喷喷光溜溜的女人身体,他想装着听不见都不行,因为那声音就他妈在耳边,可是他还真只能做到坐怀不乱,因为这事儿落谁身上也得坐怀不乱,因为乱了就没命了,有刀子顶着呢,谁敢乱啊?奥特曼也他妈不敢乱啊!
这真是一个忧伤的故事,常来看着窗外的月光,听着耳边二重奏,别提多忧伤了,忧伤的不行不行的,真想把那俩风骚丫头按住就地正法,但可惜不行,因为有刀子。
这一夜是漫长的一夜,只有这座无名城市的最中心那座圆形神塔里的时间过得特别的快,因为这对神塔来说,是愉快的一夜。
神塔最顶层有一个男人,男人并不特别高也并不特别壮,但他是这座城里最有权力的男人,此时他俯在案边检阅着他的王国。
不多会儿,一个精瘦的男子被押送到了这里,男子正低头检阅案子上的各种案卷,并没有抬头,但却问了一句:“查清楚了吗?”
“清楚了。”精瘦男子被按着头匍匐在地上,他身边的衙役对男子说话。
“那就杀了吧。”从始至终案子边的男子都没有抬头看那精瘦男子一眼。
而精瘦男子正是那天抛绣球时最先进入那个胡同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