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时成老板随手买的那卷纸,小单按照成老板的吩咐给东家送去,而这东家就是胥子奇。</p>
一栋民宅里,一侍卫把手里的折子恭敬地递给胥子奇。</p>
“公子,这是成老板那里送过来的折子。”</p>
胥子奇上前翻看了一下折子。</p>
“这折子你拿我爹看就行了。只是这是什么?”</p>
胥子奇说着拿过来看,侍卫还在一旁候着,胥子奇看了看他道。</p>
“还在这干什么?早点给我爹送过去。”</p>
“那这……”</p>
“成老板不知搞什么花样,我看过了再给我爹拿过去。”</p>
“是,公子。”</p>
胥子奇打开卷纸,只见里面大多写满了字,看着好像是一首诗,胥子奇满怀好奇地看,越看越觉里面的诗词绝妙无比,看到最后胥子奇都激动起来了。</p>
“来人。”</p>
“公子?”</p>
“刚才送折子的人可还在?”</p>
“已经回去了。”</p>
胥子奇听到这也不管,直接拿起旁边的卷纸往外面去了,胥子奇一路上不停歇地往成老板店去,成老板刚把贵客送走,就迎来了胥子奇这东家。</p>
“公子过来不知是?”</p>
胥子奇的表情有些严肃,手里拿着卷纸,成老板看到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这卷纸还写了什么秘密?</p>
“公子,不知是不是这卷纸有问题?”</p>
“嗯,这卷纸是你的?”</p>
“不是小的,从一个客人手里买过来的。”</p>
胥子奇一边问话,一边往里走去,成老板跟在后面答话。</p>
“可是有什么问题,小的刚买还没来得及看。”</p>
“你没看过?”</p>
“没。”</p>
“那你送过来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发现了人才才送过来的吗?”</p>
“人才?”</p>
成老板不懂,胥子奇把手中的卷纸递给成老板看,成老板也赞不绝口。</p>
“妙呀,实在妙。”</p>
成老板大概翻看了一下就把卷子递给胥子奇。</p>
“这小的还真是不知,买给我的人是不识字的。说起来还真是奇怪,以前我尊重他们,也不好深入追究,这一看这背后之人倒是才情横溢。”</p>
胥子奇越听越离奇,“这还有背后之人?”</p>
“想来是的,这些年店铺能经营得这么好都多亏了那人。”</p>
“哪人?”</p>
“这个小的也不说不清,对方做起事情来谨慎周到,我能感觉得到对方是了解过店铺和小的,他每次都是差妇女刘妈与我交涉,刘妈倒是老实人,嘴巴也算严,小的想既然对方没恶意,我也不好去调查他,大家各取所需。”</p>
胥子奇也没有怪罪成老板的意思,他们既然把这店铺交给成老板打理,就是相信他的,而他也不需要事事都要上报,第一年他提到他们或许记得,现在这么些年过去他们也忘了,都是成老板自己处理。</p>
胥子奇皱皱眉头,“对方没恶意就好,要是有恶意真是防不胜防。”</p>
成老板赶紧跪下请罪,“都是小的疏忽,店铺现在生意清淡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刘妈提供的那种独特绣品没有了。”</p>
“这么严重,可知对方为什么不提供了?”</p>
“刘妈说对方是她远房亲戚,是个女子来的,现在已经嫁人,在家相夫教子了。”</p>
“女子?”</p>
“小的猜也是,并且感觉她像专门刺绣的,绣出来的成品效果非常好,好些大臣家争相购买,但她每月固定数量,有银子还不一定买得到,还得预定,有些人家叫她绣马、花这些,只要告诉她要什么,要什么样子的,她就能给你绣出来,并且非常传神,简直活了一样。”</p>
听到成老板这样说,胥子奇仿佛想起些,当年的确轰动一时,他想着既然是自己的店铺,也就问了一下,都交给下属去打理了。</p>
“这些年你就没打听到对方是谁?”</p>
“收完绣品后派人跟踪过刘妈,但刘妈银子谁也没给,自个收起来了,也没去哪里,再有就是寄些回家,其他地方一切如常,找不到是谁。而且那女子似有察觉,还叫刘妈带了信纸过来,叫我们不要派人监视,她喜欢清静,并且她答应就只做他一家的生意,所以小的也不好派人监视,她做事沉稳,但那字像刚学写字的小孩,想必也是为了不让我们认出来。”</p>
“倒也谨慎。”</p>
“是呀,为了不让其他人得知这消息,小的都下令封口,每日进出店铺的人多,而且刘妈很早就跟我们做交易,所以也避开了些人。”</p>
“好,我知道了,你先忙。”</p>
“是,公子。”</p>
摄政王府,胥子奇把刚才的卷纸拿到摄政王府来,手上的卷纸也拿给安云墨看了,安云墨看着纸上的诗词文章,也觉得是丹青妙笔。</p>
“怎么样,不错吧?照这些诗词看,写诗词的作者也都是人才,这些人我怎么都没听说过?”</p>
安云墨淡淡问道,“哪里来的?”</p>
“成老板给的。”</p>
然后胥子奇把自己知道的都跟安云墨说一遍。</p>
“刘妈?”</p>
安云墨念着这名字,感觉很熟,好像在哪里听过。</p>
“这刘妈可是左丞相府的人?”</p>
胥子奇不可置信瞪大眼睛道。</p>
“你怎么知道?不会吧,你去几趟左丞相府,连人家仆人丫鬟的名字都记住了?”</p>
胥子奇也是问成老板才知道。</p>
安云墨不理会他,“那就是说是左丞相府的刘妈了?”</p>
“是的,就是她。”</p>
安云墨再次摊开卷纸看,想了想道,“卷纸上的字都是同一个人写的,或许本王知道是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