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作风关呢?”李亚娟又微笑起来。</p>
“呵呵,啥作风关,不就是男人和女人那点事么,就象刚才咱们……呵呵,痛并快乐着嘛。”</p>
李亚娟白了向天亮一眼,“请正面回答问题。”</p>
“孔子曰,食sèxìng也,吃女人如同吃饭,男人不吃女人,***还叫男人吗?”</p>
“咯咯……就知道你这一关不好过,将来呀,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女人哟。”</p>
向天亮瞅了瞅李亚娟的胸器,微笑着道:“李姐,你别得了何宜又卖乖,饱人不知饿人饥,总之,这个问题我会注意的,你不用太cāo心了。”</p>
李亚娟伸出玉手,在向天亮那里捋了捋,不料,那家伙心有灵犀,一碰就动,噗的又蹦了起来。</p>
“天那,真是个打不垮的勇士呀。”李亚娟感叹道,玉手不肯撤开,爱不释手的“煲奖”着她的勇士。</p>
“嘿嘿,要不要再尝一尝?”</p>
“少来,你想搞死我呀……你看你看,我都不敢走路了,都是你害的。”刚才那场狂风暴雨,让李亚娟心有余悸,久旱逢甘霖,她那潭死水,是被彻底的激活了,但如此势不可挡的强大,她吃的亏够大的。</p>
“李姐,你就放心吧,你提醒得对,我以后会把握分寸的。”</p>
又点了点头,李亚娟继续问道:“我们还是心说正事吧,敢问向大官人,既然你有了从政的打算,那你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吗?”</p>
向天亮听了,嘴角得意的一撇,“现在我是建设局的一分子,当然就在建设局里先搞出点名堂了,刚才我去见劳诚贵的时候,他已经答应我了,在他离开建设局之前,必须恢复我的办公室副主任一职,我想,我的官道,就以此为起步平台吧。”</p>
“嗯,也算是在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那么他答应得爽快吗?”</p>
向天亮显得胸有成竹,点头道:“他不得不爽快。”</p>
“哦?怎么会呢?”李亚娟盯了向天亮一眼,不解的说道,“一个小小的副科级,决定权在建设局党组,市委组织部那里不过走个过场而已,说到底,还是劳诚贵在卡着你,劳诚贵要想办,早就该办了,举手之劳的事嘛,但是,我很想知道,他怎么现在突然改变了主意呢?”</p>
向天亮翘起二郎腿,含笑不语。</p>
“他派乔安南来抢东西,你帮了乔安南的忙,他为此而感激你,于是要恢复你的办公室副主任一职?”</p>
向天亮缓缓的摇头,“李姐,你可以继续拓宽你的思路嘛。”他的右手掌伸出去,先向上,尔了翻转着向下。</p>
李亚娟心里一动,向天亮的动作,是在启发她的思路呢。</p>
“噢……小向,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昨天除夕之夜设下的局,不过是一场戏而已,你所要解开的套子,其实并没有真正的解开,而且还紧紧的掌握在你的手里,对不对?”</p>
向天亮点了点头。</p>
“李姐,我是这样想的,如果我不想为官,甘于平庸,那个套子就对我没用,留着也等于在套自己嘛,我就必须把它解开或扔掉,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我要走从政的道路,既没靠山,又没钞票,手里总得有点资本吧,那些我所掌握的别人的见不得人的东西,就是最好的资本。”</p>
李亚娟笑道:“一本万利,是条捷径,你果然狡猾,难怪许老夫子说你是一块当官的料。”</p>
向天亮继续说道:“我手上有了这个套子,至少有些人就不敢打我的主意,不但不敢打我的主意,还得千方百计的保我顺风顺水,比方说,谢自横和于飞龙,就是陈文运和孙占禄两位副局长,他们也或多或少的要让我几分。”</p>
“谢自横和于飞龙怕你是肯定的,毕竟有把柄落在你手中,可陈文运和孙占禄为什么要忌惮你,孙占禄不过是搞了点小动作而已,企图混水摸鱼罢了,这在官场上司空见惯,无伤大雅嘛,陈文运就更不可能了,在整个事件中,他不过被你们怀疑是那个报案人而已,没有把柄落在你的手中嘛。”</p>
向天亮又是摇头,笑着说道:“李姐,你想一想,如果我手上还掌握着那些东西,那么,我就等于掌握了主动权,随时可以拿出来当作防身或反击的武器,比方说于飞龙敢整我,我就拿出来当炸弹炸他个粉身碎骨,又比如陈文运要整我,那么,我可以把那些东西变成礼物,既可以送给陈市长,也可以献给张副书记,或者是其他人,陈文运他能不怕吗,一个他副处级官员,市委随便哪个领导动根手指头,都能让他万劫不复。”</p>
李亚娟想了想,感慨道:“又是炸弹又是礼物的,小向那,敢情你早就想好了。”</p>
“呵呵,你以为jǐng校生都是没头脑的家伙啊。”向天亮自得其乐。</p>
李亚娟看着向天亮,“小向,据我嫂子讲,昨天上午你去银行取出东西后,她一直在你身边,你们哪里也没有去,直接回到了柳清清家,并且在柳清清家里,你又当着我的面把东xī zàng在了客厅的古董木椅下,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把真的东xī zàng到哪里去了?”</p>
这时,向天亮正要回答,他的右耳朵,却忽然莫名其妙的颤抖起来。</p>
向天亮顿时jǐng觉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