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小脸微微一淡,失了笑颜,泣泣的好不可怜,“毕竟我和珏是未婚夫妻,许多日子不见他,今日相会竟然是这般情境,原以为……原以为他心里有姑娘你,就有着吧……毕竟苏沫是万不能与姑娘相比的,却只愿他至少给我一丝颜面,单独说会儿子话也是好的不是……”
不与凤飘飘相比,只因他们身份地位并不在一个层次之上,虽然是一副泣泣的可怜模样,却是道尽了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痴情和幽怨,自然这是作给他们看的,她退的可是有节有理,在场的人即使知道她实意为何,却也拿不到她的短。
凤飘飘朝对面那个已然多愁伤感的花娘,一个眼刀子就甩了过去,在为人家感动的时候,可曾细思了适才那一串话中深意了,果然是个猪脑子,只是被人激恼的她又何偿不是呢。
一见苏沫低了脸,苦蹙着细眉,一副被男人伤透心的可怜模样,此时萧美芳也聪明的没有出声,冷着笑扫来扫去,不期然的与李达升含笑的目光一个碰撞,没来由的竟然小脸一红,下意识的就躲了开,这人好熟悉,是在哪里见过?他…他好俊呀,为何看着自己,一直都注视着她吗……
萧美芳心花乱颤,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就听凤飘飘娇声的道:“珏少,你快问她有什么事吧,再过一刻不到,就是飘飘水袖蝶舞的时候了,若回院晚了误了上台表演的时辰,客人们定又会不服吵闹起来,飘香院里没有飘飘可不行,妈妈也会好一通骂飘飘呀……”
李达升轻一咳,掩饰明显不过的好笑,要男人为你争风吃醋,可也得看此时是什么时机和地点,以前他到还与赫连珏抢过这花魁,此时李达升才觉她脑子里装的全是豆腐渣,这种花俏无脑的女人只适合被人压着寻乐子,嗤……
只看赫连珏凤眸立即泛着愠波,轻轻一眯,“既然知道会挨骂,你还坐在这里作什么?”无比温和的声音却是如此薄情,说话时也未瞧一眼凤飘飘,反而是直直的看着垂着小脸的苏沫。
“珏少……你不是说过一直会来给飘飘捧场的嘛,妈妈若骂死我就好了,飘飘可就懒定你是哪儿也不去了,哼!”娇嗔的撒娇,这是凤飘飘对付赫连珏最常用的一招,屡试不爽。
却有人在赫加珏不耐更盛之际,轻声道:“看来我今天确实来的不是时候,珏你如此忙碌,我实不好打扰。”在所有人意料之外苏沫这时起了身,大有离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