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甄立即就接话,懒懒的说。“在家里有什么好玩的,似乎没什么意思。”
苏沫听闻,脸上就冷了下,对方似乎就是来找茬的。
她心下冷笑了一声,手上端着茶碗就走到门外,空了余茶,几人都看着她,她又走到安甄跟前,把小几上的冰糖红枣汤倒进茶碗里,这才又退回了她的座上,细细的品尝起来,对盯着她的赫连珏问起,“听最近到处都在议论要打仗了,这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赫连珏蹙了下眉,反射性的看了眼吴王,而苏沫一时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心下就是一气,便转而向吴王问出同样的话。
燕峥却直言不讳的道:“边关确实现小股胡人骑兵,开战的可能性不是没有。”苏沫哦一声,本是随意一问,这下却来了兴致,又道:“那就是克鲁大汗的军队吗?”听说现在草原仍然是三股势力,另两股领是阿布诺与伍滋,都是草原上的奸雄。
“这不好说,如今草原上也不太平,也有可能是他们内部纷争所至,所以目前燕国会严守边防,先做好一切应战的准备。”
安甄突然插了一句,对吴王笑说道:“三哥日日呆在吴王府,不想对军国大事竟然了若指掌。”吴王淡笑不语,其神情看起来,更像不予理会安甄公主,只对苏沫淡淡含笑。苏沫现跟前人赫连珏的气息就又一粗,明知道他是介意吴王那句“本王是对人有意。”但却与吴王更加热络的说谈起来。
二人从军国大事议论到慈善会将来的展,最后又绕到草原胡骑上去,苏沫突然笑问道:“我突然现一个巧合哎,燕峥你的护卫叫达鲁,这草原上的大汗叫克鲁,这倒是有什么说法不成?”
而含笑的燕峥却突然颜上一沉,没有盖下的双眸,泛起了冷。
这时赫连珏也问道:“吴王殿下,最近倒听闻一件关于您的事,不知真不真切。”
“哦,珏少听到了什么,不妨直说。”
“说是有人看见你的贴身护卫达鲁吧,他竟然衣着破烂沦为奴隶,在码头包工的商人底下搬运货物为生。”
吴王听闻,面上立即冷硬片刻,才接话回道:“他如今并非我的护卫,也许你所说的传闻确实如此。”
赫连珏夸张的笑道:“真的吗,是他犯了什么错,才被殿下赶了出去不成?”
“这是我吴王府的事,似乎并没有对你相告的义务。”
“那到是,我只是好奇而已,吴王殿下可别见怪。”赫连珏以茶带酒,向吴王一抬杯,似乎有敬他之意,苏沫深看了眼燕峥,达鲁……怕是与她的案子有关吧,听说那花九已在牢中死了,难道达鲁同样是被燕峥所弃!
若不是燕峥,达鲁早死在了角斗场。若不是达鲁,燕峥也不会再做亲王,被皇上特别赏识……但是…这些居于上位的人,若你防碍到他,便会立即被无情的搬开,不管曾经如何,他们只会在乎眼前的情势而自保,或者上位……所以说,她要有自己的依靠,苏沫更加坚定要把苏府扶持起来的决心。
赫连珏当然现苏沫的小脸冷了下来,适才她与燕峥说得热闹,看着碍眼又闹心,此时苏沫淡笑不语了,赫连珏也泛出慵懒的神情,伸手就抓住她的小手握紧了,苏沫可气的看了他一眼,这人爱当着人做些亲密的举动,都不知道女孩家害羞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