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不来,就快不认识你了,”刘子谨生气的说道,手上递给她茶 碗,另一手就拿掉了她的笔,抓着人拖到一旁的椅子里坐好,这时才对屋外的好妹说,“进来吧,你们小姐这会就用早饭。”
苏沫无奈的笑了笑,活动了下脖子,确实有些累了,“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这会所建起来后,你还是头一个来光顾的,呵呵……”
“头一个?”刘子谨奇怪道:“赫连珏呢,他还没有来看过你?”责备的意思非常明显,见苏沫淡笑不语,便知猜对了,但想到父亲的一席话,便又把话头转了个弯儿,“沫儿,你的慈善会办得这么好,皇上也嘉奖不断,你就知足吧哪,别再累苦了自己,心痛了别人。”
苏沫避过他灼热的注视,只道:“我都习惯了,现在停下来,反而全身不舒服。”她顿了顿,突然小声问道:“大哥,最近我听到一个传闻,说是……说是医治安甄公主的时候,皇上有过口谕……”
“沫儿……”刘子谨立即打断了她的话,看着她时,他的心里像刀割了下的疼,终是忍不住说出来,“沫儿,昨夜父亲与我提起,你与赫连珏的亲事可能……可能……”
苏沫不舒服的站起来,问道:“不是说皇上是金口玉言么,怎么到我这里就不成了呢?”冲满怒气的小脸非常的倔强,苏沫此时的神情大有活出一切的的狠绝!这让刘子谨心下就是一抖,他立即劝道:“沫儿,你千万不能做什么傻事呀,世人都说皇上是金口玉言,可皇上也会根据现实所变而不得不变呀!”
“你说的变……是指他疼爱入骨的安甄公主吗?果真是位公主,就是比我们这种平民来得重要,她可以横端破坏别人的感情,而没有一线羞愧不成!”
“沫儿,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刘子谨也起身,走到她跟前,再无保留的道:“无论是皇上与公主干涉你们的亲事,那都会引起不必要的流言蜚语,可若是赫连珏或者是你呢,是你们自己要毁婚呢?”
苏沫惊讶、心虚的看着他,“你是说赫连珏他……”
皇宫,落华阁中。
赫连景儿有些不安的问安甄,“安甄甄姐姐,皇上宣大哥是要说什么,会不会……会不会因为昨夜他害得你咳血了,皇上要……”
“景儿,我父皇在你心里难道真的是这么冷酷的吗?”安甄依然躺在床上,昨夜一闹腾,今天是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那到不是,只是哥都去这么久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事?”
“放心吧,你哥哥肯定不会有事的,姐姐替你保证可好?”
赫连景儿点了点头,蹙着眉替哥哥说起话,“姐姐,哥他是一时转不过弯,我相信只要姐姐坚持住,他一定会喜欢上你,然后娶你做妻子,那咱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呵呵……”
安甄沉着小脸,淡淡的勾了勾嘴,她不相信赫连珏是这么容易操控的男人,而昨夜他无情的话,确实是伤到她了,苏沫呀……你就这般的好,让他对你死心踏地的吗?
赫连珏从宏文殿里出来,一路像失了魂魄般晃悠无力,燕皇说让他对安甄公主负责……负责是什么意思,他不也多问下去,但他心里肯定了,他……只要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