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兰一借的衣服,已经被血液浸湿,手下触感黏腻。
君若尘心里一痛,紧紧蹙起了眉头,冷声唤道:“白羽。”
白羽给她上了特效药,过程中她疼的咬牙,却一声也不敢出。
他轻轻的帮她把衣服掩上,凤瑾心疼的跟着叫可儿,他却冷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说。
车子上。
空气诡异的严肃,两个人都不说话,唯一一个不怕死敢说话的凤瑾被扔到了另外一辆车子里。
白羽皱眉,主子只要一遇到跟纳兰可有关的事,整个人都会变得很奇怪。
可那废物怎么也不说话了,这气氛真让人想死啊。
纳兰可还窝在君若尘怀里,看着他脸色,闷闷的把脑袋埋进他胸前,小心得蹭了蹭,大着胆子问道:“尘哥哥,音乐会好听吗?”
“纳兰可!”君若尘发怒了,受了这么重的伤,流了这么多血,这小混蛋还在想音乐会。
“尘哥哥,你其实是想让我来的对吧,我知道,你想让我来的。”她突然叹了一口气,声音沙哑,虚弱,带着莫名的伤感。
君若尘身子一僵,不敢置信的看向怀里小小的蜷缩成一团的小家伙,心里被自责和悔恨整个填满。
他声音低沉:“我不知道地下有东西。”
“没有人知道的,尘哥哥,你打我骂我都行,你别不理我。”纳兰可抽了抽小鼻子,眼泪浸湿了他胸前的衣服,闷闷的呢喃着:“尘哥哥,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