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说事,我看七姨娘还是要注意一下的,毕竟孤男寡女,月黑风高的,不适合!”说着,沈明宇看了晴儿一眼,眼睛里充满了厌恶。
晴儿见沈明宇有些不高兴,索姓挨着沈明宇坐了下来,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副亲昵的样子。
“你别担心,这个时候你这个院子的人全部都在西边的厢房里赌钱,你那个忠心的丫头莫邪和莫愁也被我差去厨房了,没有人会来。”
沈明宇干脆蹭地一下站起身来,走到房屋中间站着,晴儿嘟着小嘴,也跟着起身,走到沈明宇身边。
“明宇,你怎么啦前几天都还好好的,是不是生我的气,怪我好几天不来看你了你知道的,最近那个老不死的身子一直不好,我是真的走不开呢。”
“前几天”沈明宇转过头似有疑惑地看了晴儿一眼,继而微笑着说道:“既然老头子的身子不好,你就好生伺候在他身边,过来找我做什么”
晴儿听了这话,更是觉得沈明宇是吃醋生气了,便扭着小蛮腰走到沈明宇身边,拉着他的手,轻声说道:“好了,你就别生气了,人家今天找你来是有要紧的事情和你商量呢。”
沈明宇依着晴儿两个人重新回到软榻上坐下。
“说吧,到底什么事情”沈明宇抽回握在晴儿手中的双手,假装去端茶。
晴儿没有察觉,一脸甜蜜的样子,凑到沈明宇的耳边轻声说道:“你要当爹了!”
哐当一声,沈明宇手中的茶杯落在了桌子上,茶水顺着落在了沈明宇的衣襟上和榻上,茶杯在桌子上打了两个转儿,稳稳地停了下来。
“你瞎说什么我一没有娶妻二没有纳妾,你是不是糊涂了”说完,沈明宇一把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晴儿,厌恶地看了她一眼,方才的酒一下子都醒了。
晴儿见沈明宇这样的生气,赶紧起身解释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只是觉得委屈了你,明明是你我的骨血,却要让这个孩子喊那个老东西叫爹,实在是……”
“好了,你别说了,我看你是真的糊涂了,我要休息了,七姨娘请回吧。”说完,沈明宇走到门边,看了看门口,发现确实一个人都没有,伸手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晴儿见沈明宇这样的无情,不禁忿然,走到沈明宇的面前,一双桃花眼里含着泪水,一只手指着沈明宇的鼻子,哽咽道:“你……我以为你是个爷们儿,没有想到却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哼,亏得我一直这样钟情于你,没有想到你竟然……”
沈明宇冷笑道:“七姨娘,这个孩子就是方自清的,不会是别人的,我知道你对我有意,但是你到底是方自清的女人,你应该尊循妇道,不要作出有辱方家门楣的事情,请吧!”
晴儿听沈明宇说了这话,更是伤心欲绝,甩了甩衣袖,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不一会儿,莫邪端着一盘点心过来,见沈明宇站在门口,自己往门口瞅了一眼,没有发现晴儿的影子,再看沈明宇的神情,不敢询问,正要离开,突然沈明宇说话了。
“我饿了,点心留下,你去睡吧。”说完,将莫邪手上的盘子接过,走到房间里,将门关上了,莫邪弄得是莫名其妙,只好蹑手蹑脚地也走了,就在莫邪离开的时候,一个黑影,轻盈地从沈明宇的房顶上象一只灵巧的猫一样跃入黑暗中去了。
自从王芷墨告诉方锦颜赵淮山的身份之后,方锦颜一直在说服自己,虽然她曾经对赵淮山也是怀疑过的,但是却怎么也不能和一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的杀手联系在一起,这一次,因为乔姮的关系,她觉得让王芷墨插手不是很适合,毕竟都是官宦之家,万一传出去,对乔姮和乔家不好,虽然自己和乔家并无干系,但是乔姮是自己的好朋友,她有这个义务为乔姮着想,所以,她不得已找了赵淮山帮忙。
这一曰,方锦颜收到火焰给自己送的信,赵淮山约了自己在一个偶遇的酒馆见面,这个地方自己没有去过,她也不想让王芷墨这个跟屁虫知道,一早便只带了雨点和玉竹两个人驱车赶到了城边那个叫偶遇的酒馆和赵淮山见面。
赵淮山其实从方家出来便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偶遇酒馆等着方锦颜,不知为何,他现在见一次方锦颜便心里有一次不同的感觉,从最初的小姑娘到现在已经马上就是豆蔻年华的女子,赵淮山也从对待一个小妹妹的心情有了一些微妙的转变。
听见马车的声音,赵淮山所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方锦颜他们下车的地方。
他看见了方锦颜,今天上身穿窄袖桃红春裳,衣领上绣着浅色的繁花茂叶的短衣,下身系一条盈盈袅娜的青碧罗裙,上衣外面再穿一件对襟的长袖白色小褙子,褙子的领口和前襟,都绣上精致的花边。
额上束一因嘤格.一对寸把长的蓝色水晶缺月发钗.从乌光水滑的发脚直垂下来.螓首轻扬之际,晃悠悠.衬得一席白面越发雍容矜贵,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让赵淮山看的都入了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