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天色暗得早,我从车上下来,独自走在有些空旷的街道上,树枝上已经没有了叶子。
将手插入黑色风衣的口袋中紧紧地握住里面的手机。
一, 二…我在心里默数。
三…
手机铃声如期响起。
我拿出手机,却现是盛悦的号码。
“财,你找我过吗?”大抵是我昨天找盛悦,她到今天才看见我的未接来电。
“恩,昨天有点事,现在也没什么事。”我说道。
“哦,”盛悦应声道,“财,你知道吗?顾子陵和姓夏的那个女人又在一起了!”
“我知道。”其实现在我对顾子陵的事情真的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不是,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又在一起吗?”盛悦在电话那头问道。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又说道,“盛悦,你知道的,我对他们的事情没有兴趣的。”
这个不是假话,不是什么气话,顾子陵现在和夏晓复不复合,对我来说就像一些明星的花边新闻一样无关紧要。
“不是的,”盛悦说道,“其实顾子陵现在已经不喜欢夏晓了,只是现在夏晓怀孕了,医生说,她以前流过产,现在若是再流产,以后就不能在生育了。”
“这么狗血。”我淡淡地说道。
你看,你看,谁说只有电视剧可以狗血来着?
生活无处不狗血。
怀孕,这个古今通吃的把戏,再过个一千年估计还是大有市场。
“盛悦,我想见越泽。”我又说道。
“沈越泽?”盛悦微微一愣,“他现在不是还在法国吗?”
“恩,我知道,”我说道,“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小时候遇到的一个离家出走的男孩子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