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抬手，左右狠狠的扇了焦云烟好几巴掌，指甲剜着，每一个指甲都狠狠的刮着她的肉。
不一会儿，焦云烟整张脸被刮的血痕交纵，一如当初皇宫大殿内里那个被毁容的她。
焦云烟脸上被剜的生疼，大喊大叫着要她生不如死。
红尘一手掐住焦云烟的下巴，指甲深陷她的肉中。
“焦云烟，生不如死的该是你，我说过，只要我重活，便定让你生不如死，不得安宁！你夺走我的一切，我就要让你失去一切，你最珍贵，最在意的，都将被我囊入手中。”
“不……你不能！不能！”
焦云烟看着眼前的小女孩，仿佛与那个女人的脸开始重叠在一起，眼中满是惊恐，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她死了……她已经死了！”
焦云烟脸上惨白的透明，她不停的摇头，也在不停的否认掉心中的想法，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彻彻底底的安心，彻彻底底的肯定。
那个曾经永远踩在她头上的女人已经死了。
红尘冷眼看着焦云烟慌乱的摇头，她头顶的发簪垂落下来，脸上满是血肉模糊，散落的发丝一下子粘在了她的脸颊边，狼狈不堪。
真是因果循环，善恶各有报。
当年在此救下焦云烟一命，如今七百年过去，被她布下屏障中的法力所伤，如今看着她这副模样，红尘心中有说不出的畅快。
她掏出匕首，抬手挑断了她手臂上的两根灵脉，这是不论妖修与人修在修神大道上都会淬炼出来的灵脉。
全身上下，灵脉共有七七四十九条，每一条都牵扯着心口的命脉，挑断的每一根都会让她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