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下,这个东皇府是不是住着一个名叫莫离伤的啊?”本来应该回房的东皇砜湆此刻却是精神奕奕的出现在东皇府后院的回廊下,他一身简便月牙色白衫,高冠束头,手脚灵活的攀在回廊的木柱上。
小舞捧着小姐要她准备的颜料,正想回幽碧楼,却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子叫住,显然吓了一跳,回过神后就思考这这莫名其妙出现的男子的问题,小姐?为何会问道小姐?这个人是谁?她有些防备的看着倒掉在回廊下的东皇砜湆,虽然这人看上去真是俊俏的不像话,对于小姐的事小舞还是很谨慎的,“你是谁?找她干嘛?”她质问,声音有些严厉,
“哎呀呀,这位姑娘,我不是坏人,只是听到我一个朋友对这位小姐的评价很高,所以才想会上一会。”东皇砜湆笑嘻嘻的解释,听到过赫连漪芮对这个女人的描述后,对于她,他可真是好奇不已啊。
“坏人会在脸上刻字嘛。”小舞低声咕哝,看那副模样,就像登徒子,而东皇砜湆自然不知道,自己竟然被小舞归为登徒子那类人了,随后又说到,“我是新来的,也不是很清楚,”说完就匆匆的离开,竟然指明要见小姐,而且还不知道是何目的,还是不要有过多接触才好,才想完,小舞便觉得心安理得很多。
“是嘛,不清楚啊。”意有所指的东皇砜湆低喃,“那还真是有趣,那为什么还会出现刚刚那样的维护之举?”他了然的一笑,跃下梁柱,轻轻的跟了上去。
“小姐。”进的屋内,小舞先是喊了一句,才小心翼翼的把手上小姐让她准备的颜料放在桌上,和小姐刚刚那堆放在一起。
“嗯,怎么去了这么久?”离伤注意力依旧集中在自己面前的画布上,随口一问,凤琊烯今天就启程回了江南,时间有点赶,六姐这次也安份的听着她的安排跟着凤琊烯过去了,她前几天就跟在江南的世伯通过信了,六姐只要人过去,其他一切,那位世伯应该都会安排好的。
“刚在回廊那碰到个登徒子,”小舞手脚麻利的收拾这桌面的瓶瓶罐罐。
“登徒子?”离伤停下手,转头看着小舞,这三个字引起了她的注意。
“对啊,虽然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但是他竟然听他朋友对小姐的评价很高,就兴起来看看小姐的念头,不是登徒子是什么。”
“哦,是吗。”听到小舞的话离伤就有些兴致缺缺了,她冷淡的想,原来是一个无聊的男子啊。
而躲在房梁上东皇砜湆则是脸都有些扭曲了,登徒子?看他的样子,像登徒子吗?一直是被花痴缠上的人现在显然被误认为登徒子?那小丫鬟那是什么眼光啊,他简直有苦说不出。
“小姐,早点歇息把,时候也不早了,不要累着。”小舞劝到,自从漪芮皇妃坠崖后,小姐就是这幅精神不济的样子了,狩猎回来后,小姐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准任何人打扰,只让她备这色卡颜料,说是要作画。
原来,前些日子小姐答应要为皇妃作画,只是一时被缠住了事情,这事就拖了下去,而现在…一想到那个待她很好的漪芮皇妃,小舞眼眶都有点湿润了,那么好的一个主子,竟然就这样没了,小舞越想越伤心,而小姐更是不吃不喝的为漪芮皇妃作画,说是趁现在还记得漪芮皇妃的样子时画一副她的画像,免得时间催人,她怕以后会忘了漪芮皇妃的样子。
“我还想画一下,你先去休息把。”离伤握着画笔,神精专注。
见劝不住,无奈,小舞只有提着颜料盒出去了。
“银杏不知梦凄寒,别后只叹天人散。”正当离伤沉浸在自己作画的世界里时,一个男音突兀的在她房间响起。
她眉头一皱,她都不知道,原来她的幽碧楼警备竟然是如此疏松的吗?任何人都可以进来,一次是凤琊烯,而上次则是那个陌生的受伤男子,这次更离谱,竟然直接进到她的屋内了。
“梦亦幻,天人永隔是彼岸,银杏伤,伤一世时光皆短,谁知天人永隔时,伤一世时光荏苒。”东皇砜湆轻轻的自廊柱上飞下,步履轻松,可见轻功之高。
那句句离别的词,刺痛了离伤心里的伤,她站起身,转身面对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的男人,有些不客气的询问,“你是谁?”
“漂亮的女人生气那就不好咯,会容易长皱纹的。”这就是赫连漪芮夸赞有嘉的莫离伤吗?没有他以为的倾城之貌,乍看之下,也无特别之处,为何赫连漪芮会对她这么崇拜?
“如果你出现在此就是为了对我说这句话,那么这位少爷,你可以出去了。”离伤态度冷淡,好像连面对他都不愿意般,回到画布前坐下,执起画笔自顾自的再次作起画来了。
这个反映到引起了东皇砜湆的好奇心,“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也不好奇我怎么出现的?”
“有什么好好奇的吗?”离伤疑惑的反问,“你不是已经出现在此了?既然已经出现了结果,那么又何必去追究经过,显得多余而已。”
呵呵,果然有意思,这莫离伤,确实不简单啊,“虽说如此,我还是要为我冒昧的行为解释一番,在下是听朋友对你的夸赞,才好奇的过来一探究竟。”
“好奇?你不知道,好奇心不能太强,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好奇的话,那就表示那是他沦陷的开始。”
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他记得,好像还是自己前不久才说过的话把?东皇砜湆出现类似于无语这样的情况,他可不可以告她盗版侵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