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科学证明,人在冷静的时候往往想不出来什么办法,反而是在急火攻心或者是恐惧万分的心境下,才特别容易产生点什么思妙想,灵机一动。.。因为人在急火攻心和恐惧万分之时,为了生存下去,人的大脑会自动进入高速运转的状态。
张让也是如此。在刘焉说出那番话后,张让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不要和刘焉斗嘴皮子了,眼下保护皇帝才是正经事,于是张让转身拔‘腿’要走。刘焉看张让这要走,又冷笑道:“常‘侍’一声招呼也不打,这要走,是不是怕宫埋伏有我父子二人的人呢?”
张让一听,愣了,继而又恶狠狠地说道:“刘焉,你要是敢动陛下一根汗‘毛’,老奴绝不会放过你!老奴是死,也要让你碎尸万段!”抛开祸‘乱’朝廷、鱼‘肉’百姓不说,在张让是个大‘奸’臣的同时,他也是一个忠臣。‘奸’臣,自然是对于大臣们而言,忠臣则是对皇帝刘宏而言。张让虽然坏事做尽,但说起对刘宏的忠诚,张让说他是第二,没人敢说是第一。后来刘宏死后,张让想让皇子协登基,虽然此举虽然有保全自己的意思,但也不能排除张让是遵照刘宏的遗愿办事,因为刘宏想让皇子协继位。
刘焉微笑,说道:“常‘侍’大人不要‘激’动,只要有老夫在,您放一百个心,老夫绝不会让陛下有事!常‘侍’意下如何?”张让把刘焉的话放进心里仔细咀嚼,说道:“你是说,只要陛下不杀你等,你不会再宫动手?”刘焉点点头,说道:“没错。想想看,犬子曾经能在你的府轻易地取来贵公子和令堂的宝物,那他的手下在宫取来陛下的首级又该有多容易?常‘侍’好好想想吧!”张让想起之前他被勒索的事,至今还心有余悸。思前想后,张让只得妥协。不为他的养子和母亲,也是为了他唯一的保护盾,汉灵帝刘宏。
张让点点头,说道:“好吧!老匹夫你赢了!老奴会劝陛下保住你们的命,但你们也不要太得意了!”刘焉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常‘侍’请吧,老夫老了,‘腿’脚不方便,腰骨也不好,不送了!”“哼!告辞!”张让一甩袖子,愤愤不平地离去。……
雒阳之变后的第三天,西凉首府姑臧。雒阳之变刚刚让锦衣卫雒阳分支给传回来,闻讯,锦衣卫都指挥使刘诞差点没被气晕过去。在缓过来之后,刘诞赶紧骑快马向州牧府赶去。一进府,刘诞看见兄长刘范一脸铁青地站在议事堂之,田丰和贾诩也是一脸的沉重,站在刘范的身后。刘诞一看这架势,知道刘范他知道此事还要早,毕竟,他才是锦衣卫最大的头。
刘诞一进来,惭愧地跪下说道:“主公,父亲他们被皇帝老儿给抓了!”说着,想着父亲刘焉正在雒阳受罪,刘诞不由自主地哭了出来。刘范连忙把刘诞从地扶起来,说道:“行了,快起来,父亲他们被捕,也不是你的错。眼下我们还要想想,该怎么样才能救回父亲他们。”
刘诞这才点点头,抹了抹眼泪,从地站起来。刘范对刘诞说道:“让锦衣卫去命令各郡的太守,以及我军的大将,星夜赶来,不得有误!”刘诞噙着眼泪,说道:“喏!”说着,转身拔‘腿’要往外走。刘范连忙叫住了刘诞,说道:“慢!”刘诞说道:“主公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刘范叹了口气,说道:“在事情明朗之前,不能让母亲和你大嫂知道。你要封锁州牧府的消息,不能让府任何一个人知道此事。明白吗?”刘诞点了点头,说道:“喏!”
如果让黄氏知道刘焉被捕、蔡琰知道蔡邕被捕,她们二人必定是惶惶不可终日。“去吧!”刘范说道。说完,刘诞去了。看见刘诞回去发号施令了,刘范这才又恢复到心急如焚的状态。刘范绝不会在刘诞的面前如此,因为刘诞心智未熟,如果让他看出来自己其实心里他还要慌‘乱’,一旦刘诞见自己的大哥都这模样了,那刘诞会更加慌‘乱’,这样一来,他的部署要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