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范这才眉开眼笑,说道:“大战未起,盟军接连为本王所败,损失八万之众,而我军却损伤轻微,明天倒要看看,皇甫嵩和曹‘操’两人面对本王,又该是何等颜‘色’!”
典韦说道:“大王用兵如神,杀他狗盟军个屁滚‘尿’流,皇甫嵩那老东西论用兵,只能给大王提鞋;曹‘操’论出谋划策,又没有贾军师那般心狠手辣,他们二人见了大王,肯定是闻风丧胆啊!”说完,众将纷纷赞同。
刘范说道:“好!吩咐下去,教儿郎们好生休养,可一直睡到正午。待到正午时,再出城去会会皇甫嵩那老儿!”
“喏!”众将纷纷下去,指挥自己的部曲去了。
而皇甫嵩这边也是,在将连营之三万多具尸体处理之后,又不得不重新加固连营的防护,防止西凉军又来偷袭。在干完这些活之后,皇甫嵩了年纪也累了,手下的士卒本来是从长安跋涉了六百多里路,星夜兼程,一路没怎么休息过。今夜西凉军犀利的突袭,又让盟军士卒身心疲惫,身体几乎累得要散架了一样。皇甫嵩叹了口气,令全军休息。
第二天正午,皇甫嵩准时起来,命盟军留万余守营之兵,然后率领将近五十万大军一齐出了连营,在连营之前布阵。皇甫嵩按照一般兵法,将三十万步兵依据一部,排列在阵形最前,示之以弱;然后将二十万骑兵作为兵,安排在步兵之后。这样,可引刘范轻敌,莽撞地攻击步兵之阵。
布置完了的盟军,五十万之众声势浩大,不在话下。五十万人的阵型,一直延绵了二十里。方圆二十里之内,皆是人头攒动,战马聚首,军旗飞扬,矛戈树立。放眼望去,盟军如同一个巨大无的大湖一般,在风猎猎作响的战旗,如同湖面泛起的点点涟漪一般。在正午的骄阳照耀下,盟军的甲胄和武器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盟军如此之多的人数,算盟军有些士卒在‘私’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听起来也如同是雷霆一般震耳‘欲’聋。二十多万战马,更是时不时地人立起来,扬起脖子长长地嘶叫。
展目四望,五十万盟军将整个地平线都给满满当当地遮掩住了。凡是盟军士卒所在之地,均看不到一丝地面,只能看得到盟军数不清的人头和马首。凡是盟军战旗飘扬之空,均看不到一丝阳光,只能看见形形**的战旗,用小篆写着不同的字,标识着各自不同的主将的姓。盟军站在原地不动,也有如一片静静的大海一般。虽不‘波’涛汹涌,却仍是令人望而生畏,止步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