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笑道:“大人不必如此。大人也是被某‘蒙’在了鼓里,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再者,大人如此有大智慧者,尚未能将某之疲兵引‘诱’并伏击之计看破,更何况张燕那些土‘鸡’瓦狗了。张燕必定以为,张燕号称三十万雄兵,某按兵不动,便是惧怕其声威,不敢主动出击。张燕从天州之‘精’绝城向北赶来,沿途还要穿过沙漠,渡过时常断流之河。它乾城又在天山之,其叛军又要翻山越岭。虽然其已经抵达了它乾城之下,但必定是师老兵疲,人困马乏。待明日张燕了某之计策,在四处封闭的一马原进退不得,某当生擒之。”
黄琬说道:“将军之计,是为‘精’妙。但一马谷是一马原之通道,万一将军把一马谷给封死,又如何从一马原出来?”
庞德笑道:“黄大人有所不知。一马原,另在其南,有一条隐蔽小道。某聘请土人为某指点地势,土人才将那条小道告知于某。待黑山叛军尽数伏法,某可从那条小道走出。”
黄琬叹服道:“将军真乃智将!大王铨选将军从一小卒而提升至大将,果真有超凡脱俗的识人之能,先见之明啊!”
庞德也感叹道:“是啊!想当初,某不过是凉州一布衣。只因大王在凉州扩军时,命军士们一同试,以武艺高强者为大将。某逞侥幸,以弓马娴熟,在扩军之,与阎行一同脱颖而出。大王便一眼相某,以某与黄忠、赵云等并列为大将。当时,某未有寸功。而赵子龙在‘射’雕谷一箭‘射’杀檀石槐,早已名动天下;张郃在街亭下,一人击败叛军五将,声名显赫;如今,黄忠又击败吕布,有天下第一之称。诸将多有建树,唯独某忝为主将,不能为大王分忧,实乃惭愧。恰逢黑山军死灰复燃,若某不设法镇压,如何对得起大王?”
黄琬笑道:“将军何故忧虑?既然大王拔将军于众军之间,以为大将,自然有大王自己的考量。若将军不称职,大王又岂会委任将军?再说了,现在有了将军之谋,黑山军之覆灭,指日可待!等张燕授首,黑山灭亡,将军为大王守住了这偌大的西域,保护了这数百万的黎民百姓,大王自然不会吝惜封赏。大王乃贤明之君,绝不会冷落任何一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