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越的手微微发抖，她去扯自己被黄斯瀚碎碎的衣裳，想要遮蔽自己暴露的春光。p
但衣裳被撕得太碎了，她竟无法做到。p
黄斯瀚趴在地，两手手抱着头，手指在发丝间穿过，他用力扯下了零碎的头发，“对不起！”p
他起身，然后脱掉了外衣，披在了她身，他自己快步冲了出去。p
大门口，玛丽看到他出来，两肩膀耸耸，“嗨，黄，我不知道我还能成为你们俩个的催化剂！”p
黄斯瀚几乎是呵呵地瞪了她一眼，随后，一言不发地了他的车，车子旋即飞速离去。p
玛丽的车也随后跟了。p
“妈咪……”p
澄澈跟念澈两个小家伙出现在房间门口。p
“嗯，念澈，你是姐姐，你带着弟弟下去吃点面包，好吗？”p
顾清越侧躺着，面对着窗外流泻进来的阳光，她兀自冷得浑身发抖。p
“爹地做好了早饭，我们不用只吃面包……”p
念澈回答。p
“哦，那带着弟弟去吃……”p
顾清越的话说完，门口静了一会儿，而后念澈说，“妈咪，如果爹地不回来了，那我们以后只能吃面包了，呜呜，我们不想只吃面包……我们要爹地……”p
念澈哭了，澄澈也哭了。p
“你们……”p
顾清越想要发火，但她忽然觉得很颓废，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索性闭眼睛，任凭两个孩子哭着从门口到走廊，再到楼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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