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暖唔哝一声,道,“是早了点儿,不过也差不多,他健康的话,就动的早。”
叶裳十分新奇,对她说,“你再转过来,让我摸摸。”
苏风暖无奈,只能转过身。
叶裳将他的手又放回苏风暖的小腹处,静静地摸了一会儿,怀疑道,“怎么不动了?我刚刚明明感觉很清晰地踢了我一下。”
苏风暖伸手拍拍他的脸,“刚会动,一下估计就使出浑身的劲儿了,想必累的动不了了。随着以后月份大,他若是个爱动的孩子,就会闲不住地闹腾,以后有你多看到他动的时候。”
叶裳觉得这话有理,点了点头。
苏风暖伸手拽他,“天还早,你不是将早朝改在响午了吗?再睡一会儿吧。”
叶裳颔首,又陪着苏风暖躺下身,心里隐隐有些激动,笑着说,“这么早就会动了,估计是个能闹腾的小东西。”
苏风暖轻笑,“那岂不跟我一样?你小时候一板一眼的,不爱闹腾。”
叶裳失笑,“明日我问问岳母,她怀着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十分爱动。”
苏风暖“嗯”了一声。
又睡了一个时辰,天色大亮,叶裳醒来,见苏风暖还睡着,悄悄下了床,出了房门。
院外,已经有皇宫的仪仗队等候,见叶裳出来,齐齐跪在地上请安。
叶裳摆了摆手,看见了小泉子,笑着说,“没被刘衍收拾了,你也算是命大。”
小泉子站起身,笑嘻嘻地说,“皇上培养奴才不易,奴才这条命是皇上的,不敢轻易被大皇子折腾了去,从灵云寺回宫后,奴才请罪自罚去浣衣局了,他本来要处置奴才,看奴才识相,便饶过奴才了。”
叶裳颔首,笑道,“不错。”
小泉子道,“如今皇上您继位,奴才得以重见天日了,便赶着来侍候您了。不过,这些日子浣衣局没白待,奴才查探出了一件大事儿。”
“什么事儿?”叶裳挑眉。
小泉子左右看了一眼,上前一步,凑近叶裳,细若蚊蝇地小声说,“卿昭仪怀的孩子,不是先皇的,是大皇子的。”
“嗯?刘衍的?”叶裳有些意外。
小泉子颔首,“正是。”
叶裳问,“你如何得知?”
小泉子道,“奴才在浣衣局,没人注意奴才,奴才便偷偷地在暗中监视大皇子的举动,月前的一日夜里,他去了卿昭仪的宫里,奴才觉得不同寻常,便闭息偷去殿外听,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叶裳“呵”地一笑,“跟他叫了二十年的先皇共用一个女人,刘衍是个人才。”话落,对小泉子问,“如今卿昭仪人呢?”
小泉子道,“还住在花容苑里,已经六七个月的身孕了,再有两个月,就临盆了。”
叶裳想着大皇子离京,竟然没带走怀有他孩子的卿卿,是因为她身怀六甲大着肚子带不走?还是故意将她留在宫里,倚仗着她是先皇女人的身份和怀着先皇的子嗣的皇子,将来予以利用?
无论是什么,这个女人,不能留,以前真是小看她了,以前以为她是晋王的人,没想到她是大皇子的人,或者说是丞相的人。
他对小泉子吩咐,“你速速回宫,禀了太皇太后,请太皇太后出面处置了那个女人!”
小泉子连忙应是,“奴才这就去!”
叶裳虽然不喜欢太皇太后干涉他的事儿,但是但有需要,他还是会不客气地用一用她老人家,毕竟她在皇宫里住了一辈子,对付宫里女人那手段,无人能及。这等事情,他可不想劳烦屋中睡着的娇人儿,有太皇太后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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