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啊!放开我!”茹暮挣扎着想要离开,挣脱了半天才挣出了一条手臂,好似无意的在魏廷的某穴位上点了一下,然后迷迷糊糊的绕着他转了一圈,“咦?你怎么不动了?哦,你是一个假人!”说着,用力的推了一下,“果然是个假人,乖,我扶好你啊!”
她会武功?魏廷的眉心处是一个带着疑惑的川字,茹暮的点穴手法有些特殊,难以一下子就冲破,只得任由她将自己推倒,然后又扶正。
“好了,我不碰你了,我走了。”茹暮转得有些晕,跌跌撞撞的向床的方向走去,然后将整个身子全都扔了上去。
哼,算你识相,你要是敢走,我就会掀了韩相府。魏廷默默的想。用了半盏茶的时间,终于把穴位冲开了,立即走到了床前,把手附到茹暮的脉搏上,“奇怪,脉象上看不像习过武的,为何会点穴?难道是寸劲儿?”头上飘过一片黑云,顷刻之间下起了瓢泼大雨,“我居然被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女子点了穴?”身子向床上倒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想起自己来时的目的,是为了给如俏讨一个说法,结果,当走进这间房子时,看见的是一个大醉的王妃,说法没讨成,竟然还鬼使神差的被点了穴,真是汗颜。韩茹希,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狠心的叫如俏站在外面半个时辰,又能酩酊大醉的不省人事……
“你在哪里?你还记得我吗?”茹暮闭着眼,低声呓语着,压抑太久的委屈与不满,融在泪水中,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厚实的被子上。
看着茹暮睡着的样子,耳畔是她柔柔的声音,“看来,你很爱他?”魏廷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阴森森的在酝酿着什么。“你不是想走吗?那当一切都成了定论后,你还能走吗?”起身,伸手准备脱去她的衣物,“今晚就当做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