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风一吹,那花瓣就会随风而落,飘落满地。
鼻尖,也隐隐梅香暗涌,浮动。
楚余生伸手把她手中的花瓶拿走,放回暗格里,沉声说:“你现在不能碰冰凉的东西。瓷器也很凉,知道吗?你喜欢,等会带走也行。现在赶紧去厕所换你的那个东西。”
差点忘了,是来这里换姨妈巾。
光顾着瞎逛啦!
谁叫他把家装修的这么引人入胜嘛!
接过楚余生手里的姨妈巾,走到厕所,反锁门。
等苏安好换好姨妈巾出来时,看到楚余生修长的身材立在欧式餐桌前。
光洁的大理石桌面,倒影出他的一世风华,绝代无双。
他脱了西装外套,拉松的领带松垮垮的挂在领口,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处,全身散发出一种慵懒的清隽雅贵。
有他在,身后的金碧辉煌都成了模糊的背景。
画面里,只留他一人,明月清风,矜贵优雅。
楚余生修长干净的手指捏着一柄小长勺,打着圈儿搅动着杯中还冒着热气的温水。
苏安好走过去,看到白色瓷杯里是刚泡好的红糖水,蒸腾出雾气,氤氲温热。
“你泡的啊?”她抬头看他。
“嗯。”楚余生放下细长的勺柄,睿眸深处仿佛涌动着万千深情,只一瞬,还来不及看清就已经归于了平淡,眼底若幽潭,深不可测。
“趁热吃。”修长的手指捏着瓷白的杯把手,搁在苏安好鼻尖下。
好香哦。
苏安好接过他手中的瓷杯,仰头喝下。
一股甜甜的暖流从口腔涌入,经过食道抵达胃部,然后入了五脏庙。
热热的,暖暖的,甜甜的。
真舒服。
她像只猫咪一样,眯起眼睛,舒服的喵呜了一声。
男人勾起她的下巴,情不自禁的,俯身吻住了猫咪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