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都是能者居之,只要你有本事,便可以在这水泊梁山上,获得你想要的一切。”
“我喜欢这种公平。”
“现在,既然宿大人没有更好的去处,那不妨就先在我们水泊梁山待上一段时间吧。”
“一者,能避避朝廷方面的风头。”
“其二,也能看看我们水泊梁山上的发展。”
“毕竟宿大人现在,可不是只身一人了,拖家带口数十号人呢。”
“下山之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官府中人注意到。”
“到时候,宿大人又该怎么办呢?”
“我知道,宿大人你生性高洁,早就看淡了生死。”
“可是你的那些家人,又该怎么办呢?”
“宿大人为官多年,想必朝堂之上的黑暗与残酷,你比我更清楚吧?”
“到时候,你家的那些女眷们,难免就会成为军妓,而那些男眷们,十有八九也会被流放到苦寒之地。”
“宿大人,你既是一家之主,难道就没有这个义务,让一大家子人都远离苦难吗?”
“如果只是为了自己个人,不受良心的谴责,不受道义上的责难,而置全家生死于不顾的话……”
“这难免就与宿大人平日里,所标榜的仁爱之心,背道而驰了吧。”
此时的宿元景连连点头,很显然,是将李诫与沈括的话听了进去。
在微微思索了一会儿之后……
宿元景便起身,来到了武植的身旁。
“虽然武寨主的诸多行为,宿某都不太认同。”
“但有一点,宿某却无法否认。”
“那就是,无论怎么说,武寨主都救了我们一大家子的命。”
“同时,也给了我们一个,暂时可以躲避风险的住处。”
“可宿某从小到大一直接受的教育,都是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若让我蓦然做那种劫掠他人,杀人放火的勾当,我却无论如何……”
宿元景这话刚说到一半,武植就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而此时,不只是他,大厅之内坐着的众位头领,也无不捧腹大笑。
这番大笑,不禁也把宿元景弄蒙了。
因为他着实想不明白,屋内的这帮头领们为啥发笑。
难不成自己刚刚的那番言论,很好笑吗?
正当宿元景一脸懵逼,心中甚为不解的时候。
耳边,就传来了武植,颇为无奈的声音。
“宿大人,这就是我的不对了。”
“怪我刚才,没有跟你说清楚。”
“我此次请你上山呢,并不是让你充当打手,来劫掠百姓杀人放火的。”
“就算我想让你做这些,那身为文官的你,也干不来呀。”
“难不成,还让我现找一些武功高强的头领,来教你拦路劫道杀人放火的本事吗?”
当宿元景听完武植的解释之后,也觉得,刚才自己的想法,太过于搞笑了。
可这也不能全怪他,毕竟他对水泊梁山的认知,一直都是依靠暴力去欺压良善,进而获取财富与影响力的黑恶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