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句歌词，都敲打在他们心尖上。
每句，都出奇的应景。
一曲完毕。
叶子九轻挑着眉头，“女人，这是你要表达的？”
李兰瓷不禁有些忐忑，“嗯…某种程度上来说，undeniable。”
undeniable。不可否认。
叶子九轻笑，“嗯哼…undeniable？不可…否认？”低沉而略带慵懒的嗓音，简直要甜入心头。
“咳咳…所以，叶子，我们唱吗？”
“等会，我再听一遍。”
李兰瓷噙着笑，“好。”
轻快柔情的音乐再次响起。
她把手机随意一塞口袋，走到洗手套间，握了握湿淋淋的手——紧张得都沁满了汗，她打开水龙头冲洗着白嫩的小手。
这里水声，那边音乐。
两者相融合，传到叶子九耳畔，莫名的有点诡谲。
他耐心地听完音乐，便开口问道：“你在洗澡？”
李兰瓷刚好把手洗好，也烘干了，听他这么一问，一愣。
“啊？”
“你，在洗澡？”他又问一遍。
李兰瓷这才转过弯来，“没有啊…”
“那你刚刚在？”他微蹙着眉心。
“我刚刚在洗手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为什么要洗手？”叶子九笑着问她。
闻言，她刚想脱口而出“因为手太湿了”，结果又反应过来，只说出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