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已经寄了出去,唐三藏心里有些莫名的着急,在一旁的白骨精有些看不下去了,道:“你急什么,他好久回来还不知道呢!”
唐三藏道:“我知晓,可是一想到他要回来我就莫名的心慌。”
白骨精无语的道:“可就算如此,你也只能待在床上,你伤没有好,再怎么着急都没有用。”
唐三藏靠在床头有些窘迫的道:“我可以下来走走路吧,躺在床上都闷死了。”
白骨精白了唐三藏一眼,道:“不行,走路会牵扯到伤口的,你还想不想要伤口好了。”
“一直躺在床上很闷的,我就出去走一圈,而且北公子说了要适当的活动一下。”唐三藏道,他不想待在床上,待在床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废了一样,这样的感觉很不好,让唐三藏想起来行走。
“他何时说的我怎么不知道?”白骨精问道。
“刚才你与蔡姑娘去厨房和时候,北公子与我说的,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唐三藏道,北旋倒真的说过,不管什么出去呼吸新鲜的空气总归是好的,而且如果长时间待在床上很容易得痤疮。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便准许你出去一会儿。”白骨精道,还是有些担心会牵扯到唐三藏背上的伤。
“嗯。”
白骨精拿过旁边衣架上的袈裟,唐三藏从床上下来站在白骨精的面前,唐三藏背后有伤一个人自然无法穿上袈裟,白骨精很自然的为唐三藏穿上了袈裟。
唐三藏道:“多谢。”
白骨精有些不满的道:“跟我谢什么,你注定是我的丈夫,我为你穿衣是很正常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