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这样，谁叫她是莫战霆的专属服装顾问。
“话是不是很酸？”巫鸣溪轻轻的笑了一下，略带点自嘲，“好了，你去做他的思想工作吧，我近期也会离开海市，下一阶段可能出国。你应该有一段时间都不会看见我，但有事还是能给我打电话，没事也可以打。”
“嗯，好。”顾冰轻声应下。
“小冰，”巫鸣溪那端沉默了两秒，或许是想起什么，醇厚的嗓音蕴着追忆过往的伤感和惆怅，“当初我放手，没有追求到底，结果你和莫战霆牵手。这次你重新回来，我原本是想，一定要坚持，即便是和莫战霆斗得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但到了后来，我发现我做不到。”
“不想纠缠不休，不想让你为难，你退回我的手表，我所有的勇气就又功亏一篑。这，是不是就是我不如莫战霆的地方？”
顾冰站在浴室里，脚尖一直在蹭瓷砖上的那个黑色方块，声音很低很低，“不是的，我喜欢莫战霆，不是他脸皮厚，也不是他追我追得最久，喜欢就是喜欢，我也说不出理由，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心里就有不一样的感觉。”
是啊，喜欢，就是喜欢。她喜欢莫战霆，好喜欢好喜欢，却只敢在巫鸣溪面前说。
“这回你没给我发好人卡。”巫鸣溪声音里的落寞和冷清如被阳光一晒，散去些许。
“因为我不想敷衍你。”顾冰雪白的小脸上凝着几分严肃。
“所以这么认真的拒绝我。”巫鸣溪煞有其事的接道，带着几分惯有的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