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去华盛顿的,最后有四人。
顾冰坐在头等舱,闭眸休息,耳边是丁宁和严茉的亲昵嘀咕声;
o安静的在那看书,一页翻过一页,有沙沙的响。
帝都和华盛顿有时差,他们傍晚六点从帝都机场出发,到华盛顿时大约是当地时间傍晚七点,抬头望,没有星星。
来接他们的司机一口流利的中文,有点四川口音,让人很亲切。
只是到了孙家的袖珍别墅,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麻烦。
孙家只准备了三间客房,且只有三间客房,而他们一行人有四人。
最后商量的结果是严茉和顾冰睡一间房,这可不像酒店还有双人间,她们两人只能睡一张床上。
两个人都有点洁癖、有点独来独往,心里不是不别扭,但也只能无可奈何。
接风的晚餐后,o、丁宁和孙导进书房谈事情,顾冰则想回房间睡一觉,坐了十三个多小时飞机,心累身体更累。
一觉醒来,顾冰神清气爽,问了丁宁昨夜谈了什么。
“o得减肥,还有气质得改变。这部戏讲的是人的青年到老年,一个很接地气的人物,孙导说o锐气太重,得打磨掉。”
顾冰的细眉拢得很紧,“他现在的身材,已经很瘦了,要知道他有那么高啊,再瘦下去就得不健康了。”
“他现在这样就是太健康了,孙导说不行。”丁宁叹了口气,难道孙导当时说最好当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