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人就吻的好像是叫冯道生，保洁员说那是她初吻，让冯道生给她精神补偿费，听说冯道生都要疯了，哈哈哈，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事？！”
“……保洁员怎么会那时候在包厢？”顾冰又忆起那事的转折，连带忆起莫战霆的恶劣。
在海岸，保洁员和服务侍女是两种不同的工作。
“不知道，或许是巧合吧。”陈雅婷也就是听个笑话，哪有兴趣去深究其中到底发生过什么。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知道了吗，巫鸣溪学长在国外好像有艳遇。”陈雅婷声音蓦地放轻，和之前的明朗自是不同。
顾冰轻摇头，自海市一别，她就没见过学长。
陈雅婷道：“也不知道学长会不会在国外定居，虽说毕业好几年了，但我还是时常想起大学时候，那时候我们真好。喜欢一个人也简单。”
顾冰察觉陈雅婷情绪有点不对，轻声问道：“发生什么了？”
陈雅婷似被璀璨如金的日光刺伤眼，拿手遮在额头上，眼眨了眨，若无其事道：“我男朋友在我头顶种绿化，我把他踹了。顾冰，你说是不是一个人越长大越难爱上一个人？”
顾冰摇头，“不，是越长大，越能分辨什么是爱。”
瞬间，有什么桎梏从陈雅婷胸中解开，她吐出一口浊气，身轻如燕。
“顾冰，你该去学哲学的。”有时，她觉得顾冰真神秘，明明和她一般大，却似乎经历过太多风雨。
“哲学不好找工作。”顾冰说得一本正经，从从容容。
陈雅婷噗的一声笑出来，余光瞄见不远处的莫战霆正和他旁边的女生说话，不由推了下顾冰，小小声说道：“今天太子爷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