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告诉刘玮玮,自己名唤小优,家里是在京城里做大夫的,上次来京西驿站找的男人,是家里药材的供货商,结果竟是在卖给他们的药材里面,掺了假货,她这才追了出来,要找他理论的。只可惜没能找到人,但她知道那男人每次来京城送货,都是下榻的京西驿站,所以那时才这么肯定,人是住在这里的。
“不过,后来听说,那男人是因为家里背上了恶债,寻思着把我们家的那单生意做了,就继续举家南下逃命去,所以,其实我也不确定那天晚上,那男人是连夜逃命去了,还是住进了驿站里。“小优如是解释道,忙的又道歉说,“倒是我,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跑来闹事,给老板娘带来了不少麻烦,我便在这里,先给你道声抱歉了。“
“哪里哪里。“刘玮玮也忙的摆手说道,可是,她却也敏锐的觉察到这套说辞里面的疑点。
比如,在她的印象中,那男人和他的家人,都是穿戴整齐,一身富贵的,哪里有半分讨债的模样,倒是这个叫小优的姑娘,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尤其是她身上还佩戴着药箱,才更像是远道而来的那一个。
虽然心里有这番思量,但刘玮玮也没去多想,谁还没有一些不得已的苦衷呢。
“那我这便带您看一看房间。“
小优入住的,正是天字号房间,原本以为不会出什么事的,可当天夜里,小优却找到了正在前厅看账本的刘玮玮,说是客房里有老鼠,让她想想法子。
若是换成平时,应该找个小二去看看的,但这时,小二们都睡了,而且也不方便进姑娘的房间,于是,刘玮玮自己提着扫把,和小优一起,来到了天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