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竟摇头,“我觉得她们会以为你被选中进入火星研究所。”
“嘿嘿,我有那么厉害吗?”
林竟翻了个如沐春风的白眼,“当研究对象。”
我对他拳打脚踢,林竟侧过脸痞痞的吐了一口气儿,修长的手臂撑在我背后的墙上,“司喜,我有一事儿想和你说。”
“嘛?”我配合的做了个娇羞的小女生倾听状,等待他完成这个蹩脚的玩笑。
林竟另一只手特正经的摸着后脑勺,表情很端庄又透着某种青涩,俨然一三道杠的迷人少年,而我在准备聆听的途中被一小妖精劫持住。
“司喜,余总让你去趟他办公室。”
“嗯,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气氛发生微妙又深刻的变化。
我顺着小妖精的离开的方向扭过头,看到总经理办公室的百叶窗被余天用手指拔开了两片。
“林竟,你认识余天多久了?”
“三年吧大概,怎么了?”林竟愣了会儿,恍然大悟,“你就那个突然出国害的他退学的女朋友?”
我不知道在那段时间里是不是也有一些平时根本不联系甚至关系生疏到从未见面的人对着余天指手画脚。我也不知道我们的故事会不会同样被衍生出许多庸俗版本。我就是有一丁点儿的难过。
可难过这东西往往一丁点的才可怕,因为它是针,直直的刺进心脏里,永远都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