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去追问余天关于咖啡的事儿,他也在下午屈指可数的几次见面里彻底把我当成空气。
而林竟,很不情愿的把我的东西搬到离余天办公室最近的那个位置上,关于我的工作状态,他是那么形容的:跟个宿醉未醒的长颈鹿一样。
后面那个名词当然是源于我始终僵硬的脖子,我摸了下,因为想起几小时前余天也摸过那里很快就像触电一样闪开手,心情特崩溃。
在表面的风平浪静下,我们和谐共处着,只是我下班时,一向松散的林竟却被留下加班了。
临走时他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好像在用眼神说等我,可我笑嘻嘻的摇了下头,以光速撤离。
回到家,我才把余天重新给我的那张名片拿出来,那张名片在包里躺了几个小时,我捏着它的时候都在警惕周围会不会有什么隐形的摄像头,然而我没想到的是,名片上印着的那串数字是我特熟悉的。
四年了,原来余天连手机号都没换过,但我只是模糊的认出来。如果没看到,我是记不起来的。
为了这串数字,我连吃晚饭时都心不在焉。
***
这一夜,我又梦见小星了,梦里的她还是老样子,皮肤白白的,下巴很尖,头发比我长一点。风起时,她的白裙子被吹起来蹭在我的小腿上,而我正拿着手机专注的看余天发来的短信,他有好久没找过我了,一直说很忙。小星抢过我的手机,“你又不专心听我讲话。”
我伸出手想拿回手机,“再等一下,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