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还在继续着,余天好像没打算放过我,他低下头深深浅浅的亲着我,变着方式的纠缠。
我被他吸的快没气儿了就一脚踹开他,这混蛋果真大病未愈,挨了我那一下脸就煞白了。可这一脚也没能解救我,我低下头就看见自己那清凉的模样,想起刚才被摸的过程就觉得特别委屈。
其实我明白,如果我不乐意余天也不能硬上了我,而且就算他真的硬上了我,我也未必是不乐意的。可这不代表我连最后那点儿廉耻心都没有了,我甚至都不想和再和他争论什么对错是非了。
我低下头,头一次在余天面前哭,也是头一次哭的这么撕心裂肺。余天手忙脚乱的像安慰我,可他稍微碰到我一点儿我就跟被马蜂蛰了一样躲的特快,那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一想到自己差点和余天变成一种肮脏的关系,我心里就特别挫败特别崩溃。
上一次出现这种感觉还是几年前司大同突然告诉我我竟然有个亲弟弟,并且只比我小半岁,显然那货不是我亲妈生的。
余天后来走了,他可能觉得这样的安慰也无济于事,可他没想到我更不愿意一个人在这。
余天走后我哭的更凶了,所有压抑着的负面情绪的前赴后继的找上我,他们扛着大炮带着机关枪,把我的心射的都是血窟窿。
再后来我就睡死过去了,特累,身心俱疲那种。我在梦里重温了我和余天的那点儿美好时光,他站在大树下等我,也是一内心纯洁的小鲜肉,接吻的时候比我都爱脸红。
我也梦见了小星告诉我她怀孕了,在那之前我还是个乐天知足的傻逼,整天告诉自己小星的余天和我的余天不是一个人。可结果呢,为什么让我亲眼看到他带着我给他织的围巾在我们的大树下面和别人亲嘴儿呢?
我再也忍不住,从梦里哭醒过来,窗外天已经亮了,阳光特刺眼,不管是真的梦还是假的梦,都该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