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晚尴尬愣在一旁,手空落在半空,竟然一时间都忘记收回来。
她的儿子,从强褓中出来,就与她分离,她对自己冷漠疏离。
她不怪他。
这一年,她想要和他多相处,增加感情。
大厅富丽堂皇,流光溢彩,奢侈无比。
安德烈的鼻子敏感地闻到一股花香味,鼻子痒痒的忍不住想要打喷嚏。
低沉的嗓音开来,带着浓烈的不悦,“这是什么味?”
大厅里摆放很多刚摘下的玫瑰,花香四溢,特别娇媚。
安德烈不满呵斥道:“谁让你们将玫瑰花摆在这里的?”
“是我”
罗切恩很头痛,虽然他理解安映晚的良苦用心:“安夫人,少爷对玫瑰花过敏。”
安映晚诧异后,脸色不好,她不知道安德烈闻不得玫瑰花的香味,赶紧让佣人们撤了。
安德烈一口怨怒无处可放,揉着打疼的太阳穴,嗓音阴沉冷鸷:“这里乌烟瘴气的,令人厌烦。”
转了个身子就离开这个的地方。
安映晚站在客厅中央,整栋别墅温馨不失大气的布置,她花了整整一个月。
每天定期让佣人们打扫,茶几上摆放的葡萄鲜果都是自己园子采摘来,亲自洗的。
知道儿子只吃供奉的食品,她从澳大利亚买来禽肉。
也许安映晚的安排在安德烈老来根本不值一提,也入不了他的眼。
安姥爷子一头白发,精神矍铄,威严硬朗,方才的一幕幕都看在眼里。
“看来你的儿子性格并不像你,倒有点像个混世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