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不敢去深究,她害怕自己失望……
害怕所想的那个人,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几秒的恍惚,手肘震痛。
手心被重重地拍开,枪支一下子飞了出去。
安德烈抓住她的手腕,深怕她下一秒去抢枪,把自己一枪蹦了!
“想死,你以为这么容易吗?!”
安德烈怒吼,眸色如血的盯着苏沫,唇瓣因为惧怕而苍然失色。
“你敢死,我就让你全家人陪葬!”
苏沫的手被压制在冰冷的墙壁,下一秒,安德烈擒住了她的唇,阴鸷般的咬着她的双唇,滚烫的气息带着绝望。
痛恨中带着害怕。
他发狠地吻着她,带着无力地威胁。
“你敢死,你敢死……”
安德烈喘息着,声音里带着几分的害怕和固执。
苏沫被密密麻麻地吻包围着,感觉到他情绪的剧烈变化,那种恐惧溢出来。
她第一次从他眼中看到。
安德烈的唇角干枯的像沙漠走出来的苦行僧,苏沫被吻着,唇瓣滑过,侵入都带着痛。
口中干燥的没有唾液,安德烈像要她吸干了一样,她觉得舌头都要麻了。
“疼……”
苏沫嘤咛了一声,安德烈低低的离开了她一点,眼眸带着阴鸷的命令:“不许你死。”
“你唇太干了……我怕你吻死我。”她虚弱中,还带着反抗。
“水!”
听到安德烈的声音,罗切恩的眼睛徒然一亮,忙不迭地赶紧递水过去。
三天滴水未进,安德烈总算在苏沫的这句话中,饮用了一杯水。
他喝的特别快,入喉,一杯就见底。
水一进胃里,他就觉得胃里空空如也,难受的有些胃酸。
“现在,想不想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