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琛的手抚上她略尖的下巴,“你的聪慧……总是令人难以忘怀,你也从未令我失望,那些证据……也是我故意让你得手的,没有人比温良德更合适,你不会不知道吧?”他轻笑一声,摇摇头道:“不过我敢肯定,这回,你肯定一早不知情,那会儿在马背上,你被我伤透了心,你肯定觉察不出我的蓄意为之。”
孩子没了的那一幕,又在眼前一一闪过,文钦的心顿时疼痛不已,望他的目光,又冷去几分,“哼!你能伤我?你怎能伤到我?你又岂能伤到我?”她一掌将他推开,“你根本就不是我什么人,我怎会被你伤到!”她狠狠一咽唾沫,一字一顿:“哼!我又怎会生下你的孩子!那个孩子……不过是我的障眼法儿罢了。”
障眼法儿几个字甫一入耳,文钦自己也被自己的信口胡诌吓一大跳——呵,这可不就是个好借口!
文钦抬手,佯装在拭眼角,却是趁机掐了自己一把,再说出的话明显存了交易之嫌,“慕容琛,当下,本姑娘没空搭理你,你若执意纠缠——请彻底解了本姑娘的神魂散余毒,否则,有多远就请你滚多远,本姑娘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你舍得吗?”慕容琛走近一步,将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你若肯,我随时可以为你效力。”他的头徐徐俯下,很低,很低,鼻子几乎蹭到她的鼻尖儿,“你肯吗?”
隔得如此近,文钦能清晰地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而她自己的心跳居然也是那么的有力、急促,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避开他几近贴近唇角的唇,“慕容琛,你就是个混蛋!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