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人很聪明,分两边跑,至于这位杀神会追谁?
那就看造化吧!
对此,那瑟却笑了,当然取下复合弓两只绳箭搭上。
无需多言,这二位自然是被那瑟一人一箭扯了回来,外补一人一脚将两人腰椎踩断,在无逃跑的可能。
两人都不敢抬头去看那瑟,但知道自己的死亡已经是注定的事。
那瑟将一只脚放到一个小混混头上,沉吟片刻,抬头间,望见了一对墨绿的眼眸。
脚下力道顿生,不足一秒,那小混混的头片直接报成无数碎浆洒的到处都是。
“该你了……”那瑟阴冷的说道,脚踏在那最后一个小混混后背。
预想中的怪力并没有出现在自己背上。
“他想干什么?”小混混惊恐的想着,一只恶魔之爪落在他的头上。
握住头颅,恶魔之爪迸发力道。
皮肤寸寸崩裂,骨骼发出声声闷响,肌肉撕裂,惨叫与鲜血喷洒。
那瑟将这个小混混的头直接拔了下来!
五杀!
前所未有的畅快!
不知不觉间,自己居然喜欢上了杀戮的感觉。
那瑟自嘲的甩脑袋用还沾着欣喜的手理了理衣服,在本来就沾着血的衣服上留下了许多血手印。
小楼里,一黑发,墨绿眸的女孩儿推着另一少女的轮椅来到窗前,隔着脏兮兮的玻璃却能感受到楼下那场腥风血雨。
轮椅上的少女望着溅在玻璃上的灰白色与腥红色液体,捂着嘴努力不叫出声来,推轮椅的女孩儿则波澜不惊,似乎看不到一样。
鬼狐从角落里走出来,眼神中带着震惊与惊恐,她甚至不敢和那瑟靠的太近,生怕自己的头也会被拔下来一样。
“你……离我这么远是几个意思?”那瑟问,鬼狐站在距离她一米五左右的位置,略带惧意的看着他。
“放心吧,我又不会吃了你。”那瑟双手抱胸道,对铁门扬了扬下巴,“还不去开门?”
鬼狐理了理乳白色的头发,说:“下次不要用这种虐杀的方式可以吗?我不希望灵狐她看了这种场面。”
“……”那瑟无语,慌了半天,原来你在慌这个,早说嘛!
“你早说嘛,不然我就不无双了。”那瑟耸耸肩,说。
正在开门的鬼狐不由嫣然一笑。
这个欧米伽,平时倒是挺朴实的。
但他开始杀人的那一瞬间,却完美的转变为一个恶魔。
这就是斯巴达式教育的特点,每个男人甚至男孩儿从出生开始,第一个身份,不是儿子,不是兄长,不是丈夫,不是父亲……而是战士。
斯巴达并不是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国家,但胆敢打他们土地的主意,便绝对会给对方撕开血淋淋的伤口,几十年都恢复不了。
那瑟得母亲苏菲亚曾无比的喜欢这个全民皆兵的神奇土地,所以……这也成了某人的启蒙教育。
也正是这种独特的启蒙教育,令某人自幼便背负着仇恨,痛苦与愤怒,也令之成为杀人如屠狗一般的冷漠残忍的修罗。作者:‘论孩子童年的重要性。’作者卒,享年十五岁,死因:嫌弃男主,被男主手撕!
“吱呀——”门开了,昏暗的小楼多了几分光亮。
“灵狐这丫头,怎么又不点蜡烛?”鬼狐抱怨道,从那瑟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打着打火机走了进去。
“庇护区里面没有电吗?”那瑟跟在后面问。
“以我的经济水平供得起自来水已经很不错啦。”鬼狐说,“记得关门。”
那瑟反手关上门,环视一圈小楼里,便能看出鬼狐灵狐姐妹俩过的多窘迫了——小楼其实只有一半儿卧室被一堆废墟给压塌了,沙发上放着枕头和被子,旁边地上还放着一个脏得看不出原样的席梦思床垫,上面也放着枕头和被子,卫生间连门都没有,靠一张竹席当门,厨房的火灶更是简单的火坑上只三根木棍下面挂一口锅,简易的不能再简易了。
“但愿不会给她们造成什么负担吧。”那瑟心想,这是一个女孩儿摇着轮椅出现在楼梯的拐角处,她鬼狐长得很像,但头发是很正常的黑色,眼睛也成常见的棕色,想必她就是灵狐。
但事还没完。
轮椅后面还有一个女孩儿,穿着十分普通的衬衫外套,但是却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场。令在楼梯下的鬼狐本想开口,却被这种莫名的寂静氛围压得说不出话来。
那是死亡的气息!
墨绿色的眸子扫过鬼和狐,停在那瑟身上,顿时利刃归鞘,气氛也柔和了下来。
鬼狐看着那轮椅后一言不发的女孩儿,竟哑口无言,连一句质问的问不出来。
那瑟无语两秒钟,厄洛斯这丫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