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还不起来?”那瑟差点被赫菲斯托斯一下呼到地上去。
“赫……赫叔,你这是做好了?”那瑟从椅子上一个激灵爬起来,但还是全身疼的要命,险些摔个踉跄,只能勉强站起来。
“做好事做好了,你得自己拿出来。”赫菲斯托斯对着火炉里扬了扬下巴说。
“不就是拿出来……”那瑟说着,手伸了过去。
下一秒瞬间打脸。
虽然说起来确实也只是拿出来那么简单。
但是这个简单的过程却很艰难。
动作依旧很简单,难的其实是这个动作背后的分量。
若说宙斯的神王矛闪电火就是赫菲斯托斯的巅峰,那便是超越巅峰之作。
如果说赫菲斯托斯以前的造诣完全在神的属性上,那现在他的造诣差不多有一半儿可以算在诅咒恶魔属性上。
“那瑟,不要抵抗,它终究会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那瑟艰难忍耐着。
“坚持住,如果你现在松懈了,”赫菲斯托斯说,“那可就会被这把刀当场杀掉,他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咒刀,你已经没法回头了呀!”
“咔!”火炉里烧的通红的刀挪动了一丝。
但是也仅有那一丝。
“还不够,你需要拿出你复仇的决心。”赫菲斯托斯说,“你连一把刀都无法驾驭,还谈何复仇呢?”
“赫叔?”那瑟奇怪为什么赫菲斯托斯会支持他。
“其实说起来我是雅典娜的哥哥。”赫菲斯托斯说,“你也到不了要叫我叔叔的年龄,只不过是因为我瘸而且瞎了,所以说没有被宙斯承认,所以也只能沦落大在这儿充当是一个泰坦遗裔。”
“就连我自己的父亲都不待见我,更何况波塞冬呢?”赫菲斯托斯说,“所以你小子是我唯一的希望啊!”
那瑟感觉有些惊讶。
他并没有料想到会有多少人来支持他的复仇,对,如果他真的杀死了波塞冬,那么海洋将没有人统治,世界就会失衡。
所以他觉得自己复仇可能但是会万分艰辛。
不过赫菲斯托斯说他是支持自己复仇的,那瑟很欣慰,也意识到这把刀的构造比他想象的要复杂。
看来必须要拿出复仇的坚决心了吗?
“赫叔,那有那么多人想要推翻宙斯,你唯独选择相信我呢?”那瑟问。
“推翻宙斯人太多,他们仰慕是权力和美色。”赫菲斯托斯说,“只有你不一样,你并不想推翻宙斯,只是想想波塞冬复仇,而且你能玩火,也会玩火。”
这个玩火显然不是字面意义上的玩火。
那瑟的确是敢做一些非常危险的事情,危险到普罗米修斯和厄洛斯经常用玩火来打比方。
但是他是真的擅长玩火吗?
并不是他只是知道做一件事,既然做了那就自己跪着也得做完,管他是不是在玩火呢?
当然那瑟要搞他砸过很多次,其实普罗米修斯一直都在暗中帮他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