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你们站在射程之外,还能这么淡定的端着枪。”那瑟说,“而且你们居然都不跑,还真是胆大包天呢。”
“胆大包天?敢杀我们的人,你才是真正的胆大包天。”那个头领模样的家伙往前走了一步,说,“就算是我答应,你也问问我们这群弟兄答不答应!”
“那么请问你的弟兄在哪儿呢?”那瑟蹲下身来对着下面的头领说,倒持着的晾衣长刀,缓缓的横在背后。
“不就在……”那个头领刚刚转过身,却看到的是一地纷纷倒下的人。
“你没有感觉到痛,你就以为我只是在耍猴戏吗?”那瑟说,“还是说你以为我在你们当中穿行只是为了偷东西呢?”
那瑟说着,伸手扔出一把金属片。
“什么?”那个头领下意识摸了摸身上。
该死!
“狗牌!我的狗牌……”
那个小头领话还没说完,身上伤口尽数崩开,鲜红喷洒,当场暴毙。
你还真以为那瑟拿着刀穿行只是为了割人吗?
他们脖子上的狗牌太明显了。
当然如果不知道这东西的,你可以去看一下那些美国的特种兵,他们脖子上带的那个亮晶晶的金属牌儿就是狗牌。
准确说狗牌就代表着一个人的身份和荣誉,也是一个人战死的标志。
如果现场没有发现他的人,只发现了他的狗牌,那么就会被当做是死亡。
但是如果狗牌没回来,人也没回来,那么就是潜逃了。
然而那瑟估计是要把这一堆牌子全部捡回来——刚刚光顾着装逼,忘了还要捡回来,给人家送回去挑衅这件事,还真是玩飘了呢。
不过好在送回去这件事儿不用他自己来,不然那不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啦。
当然是那边枭龙会的人有去无回。
40多个狗牌一个一个捡起来,那是何江这一堆狗牌砸在了那将他们运来的运兵车的人面前。
“这位兄弟,想让你帮忙寄个快件。”那瑟将那一堆狗牌装进一个盒子拍到那人面前,“请你亲自交到枭龙会那边的人手里,还有不要忘记提醒他们,寄件人——”
那瑟忍不住顿了一下。
不是他不知道怎么说了。
但是他能用的假名太多了,还不知道该用哪个。
他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对牧珂说过的话。
“如果想要哪个英雄与他打比方,那库·丘林最适合不过了。”
“寄件人,‘库·丘林’。”
“你最好现在就出单吧,不然的话我只能给你的上司也寄一份一样的了,只不过他那份会有点儿大,因为估计盒子里,会装下一只手。”
唉,那瑟啊,你真是飘上天啊!
在你的残忍和嗜杀面前,恶魔都得甘拜下风吧?
……
“解决了。”那瑟对牧珂说。
“我还以为我要给你上一课呢,看来你懂得比我还多。”牧珂说,“你还真是把这庇护区的弱肉强食法则用到极点啊!”
“我可是做猎人的,当然懂得弱肉强食的法则。”那瑟说,“对了,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牧珂回答。
“想要在这里面建立一个有威信的组织,需要多少财力物力?”那瑟问,“你的战友团是怎么发展起来的呢?”。
“我先问你,你想干什么?”牧珂反问,“你先告诉我你的目的,我才能够给你解析这些。”
“我去做那个工具人苦死累死,我都没有办法拯救人类。”那瑟说,“与其我一个人救你们无果,还不如带着你们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