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好歹还比较尊重逝者,就算是让他曝尸荒野也会给他把眼合了,这倒好,现在怎么还玩上这出了?
“也算是迫不得已吧,这几天情况比较特殊,这些可以坚持12天。”那瑟说。
“我拒绝!多的一天都不要。”萧阁玉反驳,“这样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哦。”那瑟回答,“那我去把这些都烧了吧。”
“萧阁玉,别胡闹。”牧珂说,虽然这种做法的确恶心,但是威慑力也真真实实是存在的。
毕竟这个庇护区里真正那些敢铤而走险的人还是少的,见到死者都还是会避让的。
“没事,她不喜欢我烧掉就是了。”那瑟说,“威慑敌人的方法又不是只有这一种,还有很多呢,不是吗?”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可别光整这些这么恶心人的。”牧珂说,“可别到最后我们因为伤口感染什么的死了,难道是被你给整的恶心死了。”
“放心吧,我不好这口。”那瑟说,有花费了半上午将自己的辛勤劳作成果全部砍掉。
牧珂站在2楼,看着那瑟一个人忙活,对旁边的萧阁玉说:“看来你这个哥哥很疼你啊……”
“的确,她说她也有一个妹妹,只是他的妹妹已经长大了,不再需要他了。”萧阁玉说,“那也没有理由要这样对待我啊。”
“这只能说明他有责任心不是吗?”牧珂说,“还是说他本身对亲情就非常在乎呢?”
“对了,你知道他的身份吧?”牧珂问。
“他是通缉犯,对吧?”萧阁玉说。
“真的只是通缉犯,那这里能抓出来的有一大堆呢。”牧珂说,“他可不是普通的通缉犯,他可能是某一种比我们更高级的生命物种,用他们的说法也就是,他们是上个时代没落遗留下来的神。”
“牧珂姐姐,你要嘴皮也不用这样吧?”萧阁玉说。
的确,不是神只,真的很难相信还有神的存在了。
“虽说我也不相信,是在以前我见过一幕。”牧珂说,“那是他的同伴所谓的生命女神拉克西斯做的。”
“她凭空的不是从哪里抓出来,一种银色的细若蛛丝的线,将那一个已经瘫痪已久的女孩儿的脊椎切掉,然后用自己手中的线织出了一个脊椎的模样,替换了进去。”牧珂说,“那个女孩看样子已经下身瘫痪很久了,摇轮椅的双手肌肉都练得非常粗大,但是他就这么改写了医学上无法改变的事情,再说了那个女孩儿的生命,而且她的线太神奇了,仅仅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将自己先前所造成的任何伤口全部恢复。”
“她这是已经超越了医学层面吗?”萧阁玉说,“那是我哥哥的同类?”
“对,也许曾经在我们人类看来,那也许真的是神。”牧珂说,“但是现在他依旧可以是啊。”
“那又有多少人会相信神呢?”萧阁玉反问,“当年的无神论不就将一切有关神的事情都已经否定了吗?”
“你还是对你哥哥不太熟啊……他似乎最熟练的就是甩别人耳光呢。”牧珂说,“毕竟他现在可是甩了艾萨克·牛顿一个狠狠的耳光了。”
萧阁玉忍不住笑出了声,笑着笑着,表情又忽然僵住了。
甩了艾萨克·牛顿一个耳光是指已经在物理层面上不符合这个世界了吗?
“那他究竟是怎么做到超越物理层面的呢?”萧阁玉问。
“你得问问他的右手是什么情况。”牧珂说,“那只手似乎有着能够撕开天空的力量,而且还是有目标有针对性的,他想要做的就是复仇。”
萧阁玉不语。。
“我只要知道他是我哥哥,我该怎样对他就行了。”萧阁玉说,“之前我不相信他那是我的过错,现在我想赎罪了。”
“是吗?那我觉得你也没有必要在这儿停留啊。”牧珂说,“我想他更希望能够帮到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