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一听火就上来了,她这是招他惹他了,还是欠他银子了,凭什么对她这样说话!
“你好好说话。”月婵一拍桌子,她也怒了。
“我没有什么好和你说的,等我回去了,一定要禀告宗主,让他处决。”玉完双手环胸,不想搭理月婵。
“呵呵,谁怕谁,本姑娘我坐的端行的正,你随便。”月婵扭头就走,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啊!气不打一处来。
转身,迎面看到了玉言,玉言眼神复杂的看着月婵。
一把拉起月婵的手腕,拉着月婵出了客栈,玉言扯着月婵的胳膊,加快脚步,拉到了客栈的墙角下,他有话问她。
“放手啊。”玉言大力的握着月婵的手腕,月婵感觉手腕都有被他拽断了,有些生气,他也太粗鲁了吧。
玉言一脸忧伤,松手,望着月婵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干什么?”月婵活动着手腕,真是太无礼了,都要被他拉断了,这么用力干什么嘛!
“到底是不是你做的?”玉言一咬牙,终于问出了口,时隔多日,他每每想来都觉得事情蹊跷的很,可是李菲儿告诉他,凤漓在月婵的身上找到了药包,铁证如山。
“什么?”月婵不明白。
“是不是你在酒里面下的药?”玉言索性直白一点,他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打死他他都无法相信是这件事情是月婵做的。
可是,他和玉完私下分析过,月婵确实有下药的机会,他记得月婵当时说她身体不适,不宜饮酒,于是他就下楼给她取茶水,当时玉完是跟着他去楼下拿酒水。
他们两个返回来的时候,李菲儿并不在包间中,只有月婵一个人在包间里面,随后李菲儿才回来,也就是说月婵有一段时间是一个人在包间中的,她极有可能就是在那个时间段下的药。
可是问题来了,在他们药效发作的时候,月婵竟然没有离开,去处理身上的药包,而是趴在饭桌上睡了过去,这很奇怪,也很反常,非常的不合理,如果是她动的手,她难道不应该第一时间离开现场,处理身上的药包吗?
这几日,这些疑问困在他的心头,他很是烦躁,他想要和玉完说一说,可是玉完就是不听,玉完觉得没有什么可说的,铁证如山,还有什么可说的。
月婵有些懵,他到底在说什么啊?她在酒里面下药?怎么可能,她连那些酒碰都没碰,她还担心李菲儿给她下药,所以她当时喝的是茶。
等等,月婵恍然大悟,只觉得心惊肉跳,她好像明白了。
“酒里面有东西?”月婵心急的问着。
“有迷,情,药。”玉言看出了月婵的茫然不知,她表情真实自然,并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真的不是她!
“原来如此。”
月婵明白了过来,那日凤漓从她的腰间摸出药包,就认定了是她在酒里下的药,他当时必然以为她要陷害李菲儿。
难怪她那被凤漓强行喂下那包药之后,突然身上就没有了力气,而且还燥热,原来就是那包药粉在作祟。
“不是我,你相信吗?”月婵看着玉言的眼睛,她希望他能够相信她。
玉言望着月婵,没有说话,他真的不敢想如果凤漓没有出现,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总之,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他感觉无地自容,非常的没有颜面,很丢脸。
醒来的时候,他和玉完上身赤,拥,迷之尴尬,很是难堪。
月婵有些失望,他不相信她。
“我相信你。”玉言凝神望着月婵,他一开始也埋怨过月婵,他觉得她太无耻,不过静下心来仔细一想,就觉得事情太过于巧合,似乎一切都刚刚好。
月婵感激的看了玉言一眼,他虽然迟疑了,但是他最后还是相信了她。
“凤漓在哪里?”月婵要好好的和凤漓谈谈,他那般对她,这笔账她要和他好好算一算。
“屋子里躺着,昨天被人打了,我带你过去。”玉言转身带路。
“打了?”
月婵想不通了,凤漓可是神君,谁吃了蛇蝎豹子胆了,敢对他动手?
“恩,可惨了,头破血流,半条命都没了。”玉言也奇怪,究竟是哪一个神人,也不知道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月婵跟着玉言进了二楼的客房,“他在那里,我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