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是你，顾于姗。”
顾于姗上上下下的将千凝打量了一番：“你还真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养尊处优就是不一样。”
千凝嘴角也是淡淡的牵起一抹笑意。
千凝说：“你倒是变了不少，你的脸……”
顾于姗的确是变了不少，性子没有以前那么冲，却平白无故多了一丝狠厉。
眼前的人若不是那一双眼睛，千凝根本没有认出来。
那张脸真的看上去大不一样了。
顾于姗说：“我整过容了，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我们这种人比不上你们这种天生丽质的，什么都要通过后天的努力，包括容貌。”
千凝笑的有点无奈：“其实我觉得你以前的样子挺漂亮的。”
顾于姗却是冷哼道：“你是在讽刺我吗？”
千凝倒是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她完全没有讽刺的意思。
她是觉得以前的顾于姗长得挺好看的。
虽然并不是那种瓜子脸，大眼睛，标准的那种美女。
但除去浓妆艳抹，看上去也颇有气质。
倒是现在，一张现下最流行的“网红脸”，千凝倒是觉得有些脸盲。
觉得和某一线明星撞脸，又和某个名模有几分相似。
反而失掉了她原先的那些特质。
但是千凝向来对整容这件事情不置可否。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审美标准，每个人也都有审美的权力。
只是觉的恍然。
她从来没有想过，终有一天竟然还能重新见到顾于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