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做事,闫妮眼睛贼亮,急忙殷勤的说道:“老公你做什么我帮你。”
我抬手一指道:“你从这里滚出去就是帮我了。”
闫妮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住,吃惊的看向外面。她才不怕黑,只是不相信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在这个时候我敢喊她滚。
她担心我。
想帮我。
所以死缠烂打的跟来。
我不是不想她帮我,而是觉得没有必要。就刚才踏足进这间屋子,我就有一种感觉,这里没有什么好可怕的,至少没有二奶奶家那种特别阴森的气息存在。
二大爷曾经有对我讲过这些那些关于那方面的事,加上我能感触到,所以一般有感触就能知道此地是否干净。
这间屋子是干净的,也就不需要闫妮在这里多事。
只要我躺在床上一觉到天亮,就完成任务了。
闫妮见我如此决绝,一跺脚,泪眼婆娑的离开了。
她离开,我关门睡大觉。
昨晚上在街道边睡一觉,实在是不怎么样。
也不知道夏天狗逼师父现在怎么样了,他该不会存心让我难堪,才把我丢在街道边杂货店门口吧!
不对,不是他把我丢在杂货店门口。
好像一开始我就倚靠在杂货店卷帘门边等他——难道那晚上发生的事,只是一场梦?
令我想不通的是,我跟夏天呆在一起的那种感觉,很真实。特别是那种气息,只要夏天一出现,那种气息就会出现。
店老板弟弟家的条件还算可以,比我们家好。
小青瓦、吊顶、地砖、乃至家具配置,灯饰等,一切都仿照城市人居住环境修建的。
我睡觉前去了一趟卫生间。
卫生间有一股子香味,还有各种沐浴液,洗发水什么的。
我是自带牙刷,牙膏。却也忍不住拿了他们家的牙膏挤了一堆在牙刷上,歘歘的漱口,洗澡完事是舒服服躺在主卧室。
松软的大床让我很不适应。
翻来覆去的好久都没有睡着。
也不知道在床上折腾了多久,总之就真的睡着了。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一阵异常也刺耳的响声把我从梦中惊醒。
懵里懵懂,因为屋里的灯光太亮(我故意把屋子里所有的灯都启开)眯缝眼,我没头没脑的骂道:“谭明亮你丫的……”骂出声,我才惊觉,这里不是学校寝室是在别人家里。门口那噼噼啪啪的声音还在持续,我心里发咻,暗自想是什么东西在搞鬼?
一头响起我驱赶闫妮离开的事,想会不会是她故意吓唬我的。就麻起胆子大喝一声道:“闫妮是你吗?”
屋里一片死寂。我出声喊,自己吓自己,许久都没有人答复我。那噼噼啪啪的声音,却顽固的响,而且一阵紧似一阵的,就像针对我的喊声示威。
我超紧张的吞了一口唾沫。
自信屋里灯光大亮,门口搞鬼的东西,说不定是贼娃子。
是贼娃子也不能啊,刚才我喊那么大的声音,凭他多淡定,也会被我吓跑吧!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声音持续不断传来,我的一颗心狂跳不已,战战兢兢地下地,赤脚踩在地砖上很冷,又急忙找到拖鞋开门。
那声音还是经久不息的响。
日了西红柿了,我就不信邪。
我强自镇定,干咳一声,是想警告在外面拍打门的“人”适可而止,希望那顽固的拍打声音停止。更希望拍打门的声音是闫妮在搞鬼,可不能啊!此种现象跟店老板描述的十分吻合。
那个时候闫妮怎么可能来这里?难道真的有鬼!这样一想我心里炸毛,不知道是不是该去看,或者找其他出路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