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川……”一声尖叫,我猛然睁开眼。
床上的她还是那么急切的期待我,手在加大力道把我往下拉。
“罗川你看清楚她是谁?”
我懵逼了。是谁在说话?我看向床上的闫妮问:“你听见是谁在说话吗?”
她摇头,否决了我的问话,急不可耐主动吻住了我。
她这急不可耐的举动,令我哑然。
我本想慢慢进入状态,却在她急不可耐的举动下,心中莫名的产生一丝反感情绪。
我一把推开她,站起身来,像是在寻找刚才急切喊我的声音,又像是处于迷惘混沌不清中。
我站起来,她也起来,从后面抱住我。在我的斜对面,是一面镜子,我从镜子里看见一具溃烂浮肿变形得可怕的女性身体,赤果果的抱住我。
这一看,犹如一万匹草泥马朝我奔来,哒哒哒,铁蹄敲打在我迷糊的脑瓜上,把我给敲疼了。
我啊一声大叫……好像觉得身上有无数双手在按住,有声音在说:“剂量差不多就行,这种镇静剂对其他因素有弊端。”
我努力瞪大眼睛,看见一片白色的世界。
日!
护士,医生在对我做什么?
刚才又是怎么一回事,我看向闫妮依附的墙壁。她悄然站立,对我讲述刚才发生的事。
我刚才做梦了。
梦见的她不是她,是另一缕鬼魂,根据我脑子里闫妮的影像,来伪装成她的样子来迷惑我。要不是她发现,及时提醒,我特娘的就被那鬼魂给强了。
我在梦境中反感的情绪导致本体产生巨大的反应,恰恰被去而复返的护士看见,以为我有问题就喊来医生给我注射了大量的镇静剂。
我听闫妮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眼帘不受控制的闭上。
这次我真的是坠入了无底黑暗。
不过,好在她早就准备好了。
当我坠入黑暗中时,闫妮出现在眼前。
这才是真实的她。
身体冰凉,一颦一笑那么熟悉真实,有她在我心里无比踏实。
“你妈妈来了,她就在病床边。”
“嗯。”镇静剂的作用,我睁不开眼看不见妈。
“她带来一个女孩。”闫妮说这话的时候,隐隐有些担忧。
“女孩是干什么的?”
“相亲对象。”
在农村年满二十的男子必须有相亲对象,要不然就会被人议论,没有原因都会给你找出来很多原因。比如说本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问题,要么就是家庭条件不好太穷。
我妈娘家有一表妹,表妹的小姑子有一比我小两岁的女孩。她一直说那女孩很乖巧,希望成为她的媳妇。
“你担心我?”
“担心那女孩。”
“不会有事的,我不会喜欢她。”
“她会喜欢你。”
“现在咱不谈这些,我们安静的呆一会。”镇静剂的药效一般是6—12小时,在这几个小时里,我想做点别的事。“闫妮,你是不是有事没有告诉我?”
“什么事?”
“你帮我那么多,我却一次也没有帮你,你现在那么虚弱,如果我跟你那个了,你会不会很快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