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这事情做着做着,就习惯了。
挨了两次痛,看还敢不敢有第三次。
“混蛋,你想谋杀啊!”
男人拧眉,舌头堵住她这喋喋不休的小嘴儿。
吻一路沿着她耳垂辗转往下……
左爱有些受不住的在他身下轻轻动了动。
景墨低咒了一声,忽然扔下手始终紧贴在她脸上的冰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咳咳……”
门外,女人的轻咳打断了他的动作,不悦偏头。
安晚云背着药箱站在门口,尴尬又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趁人之危的老流氓。
这还是她所识的高冷如神子般存在的kg么?
完全不是!
景墨眉间隐隐一动,不悦的起身……
“晚云姐姐,你怎么来了?”左爱躺在床上偏头,大眼睛眨巴眨巴,好奇轻问。
嘶
说话时疼得她倒抽一口气,明明刚刚闪吻的时候一点也不痛……
安晚云看着她这狼狈的模样,清冷的皱眉。
坐她的床边,伸手,“啊”
“啊……嘶……疼……”左爱泪眼汪汪,眼中满满全是控诉。
“还好,牙没有松动……听力,嗅觉,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
飞快的给左爱检查了一下之后,安晚云才格外嫌弃道:“要死要活的,下次真死了再来找我!”
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想到就是被扇了一巴让她来检查。
开什么玩笑,她又不是闲得蛋疼没事干,医院还有一大难事情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