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皇深深望了她一眼,俯身亲自拉了她起来,“你呀,就是太善良,别忘了,她害了我们的孩子,本皇绝不会轻饶。”
“可是……”羽妃欲言又止。
炽皇将其拥进自己怀中,低声安慰:“交给我来处理吧,我定会还我儿一个公道。”
后来,炽皇的亲信在他耳旁低语几句,帝越加震怒。
望着祁妃的眼神,不再是怒,而是杀意。
“祁妃,本皇一向敬重你,此次,你杀我儿,本皇痛心,可你竟连自己的孩儿也要杀害!”
“什么!”此话出自两妃之口,一个是震惊,一个是悲怒。
“钰儿怎样了?陛下,求求你告诉我!”祁妃状若疯狂,竟是膝行到炽皇身边,拉着他的衣袖苦苦哀求道。
明明若是若是她认罪,羽妃便会保他无事,明明……明明……对了,羽妃!
她望着羽妃,似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羽妃望着她,低叹一声:“陛下,何事?大皇子,他……”
炽皇却是冷哼了一声:“羽儿,这等蛇蝎妇人不配听。”
祁妃浑身一颤,羽妃本还想说什么,却也是欲言又止。
若到此刻祁妃还不明白这都是一场计谋的话,那她未免也太傻了。
是的,她明白了,正是因为明白了,她才觉得可怕。
想起多年前,她无意中看到的那一幕,她明白她是败了,她枉为羽都第一才女,这场戏中,她赔上了自己和儿子,乃至……整个家族!
她望着羽妃的眼睛多了一分颓废,多了一丝恨意,她对着羽妃一字一字的说道:“我恨你。“
这场冬天,这场雪,沾染了多少的血腥和阴谋,又有多少的无辜和生命在雪中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