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中,夏芝先是看了看周围是否有行人,此时本就已经是夜晚,再加上下着小雨,整条小巷除了这伙醉醺醺的青年们,并没有其他的人。
夜色,更深了。夏芝从口袋中抽出了匕首,向着最近的一个人脖子划去。刹那间,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喷涌而出。
众人一瞬间愣住了,呆呆的看着这一幕,但是夏芝的动作却没有停顿,匕首不断的收割着生命,很快,这几个人便倒在了小巷中。
“这是给城市的见面礼,算是清楚残渣了。”夏芝喃喃道,接着用鲜血在墙上写出了一个单词。
【jx】
雨还在下着,变得更大了,漫天的雨水似乎要将整座城市的罪恶冲刷干净。
执法局中,众人正在有条不紊的工作着。
这座城市每天都有人在犯罪,但是直接死亡七人的恶劣杀人案件还是很快的引起了警方的重视。
法医们的伤势鉴定出来了。蔚正依靠着椅子,听着自家长官对于情报的讲解。
几年来,她已经从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警察,变得赫赫有名。她的名字就像是守护神一般守护着这个城市。若不是她的行为举止过于莽撞,容易意气用事,不然她早就坐在警长的位置了。
“死者大多数被匕首一击必杀,除了一个青年被划了十几刀最后失血而死外,其他的都是直接受到了致命伤死去的。”法医汇报着自己查看出的情况。“死者死亡时间大概在晚上九点到十点之间,我们可以直接排查这个时间点出现在附近的人来进行搜查。”
由于现场除了嫌疑人以及死者外没有其他人看到。所以这场抓捕的信息非常的稀少。
“对了,现场上还有鲜血写出的单词【jx】,这应该是犯人留下来的。”一个警员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是要向我们宣战啊。jx,真敢说呢。”蔚突然开口了。
“是啊,故意在现场留下痕迹,着就是对我们的挑衅。”警长开口说着。
“这个罪犯就交给我吧。我会把他抓住的。”蔚站起身:“那群人是从酒馆出来的,或许小巷中没有人,但是从酒馆出来的这一段路行人还是很多的。”
看到蔚接下了这个案子,众人心中都有些许的安心。
蔚不仅仅是个人勇武,手下的情报系统也十分的出众,甚至有些警察侦查不到的东西,她也可以轻松掌握。
“三天时间,我会把人捉拿归案。”蔚很自信,甚至承诺出自己只需要三天。
警长将目光放在蔚身上几秒,甚至猜测她自己已经有了情报,接着点了点头,同意了蔚的主动请缨。
离开了执法局后,蔚直接来到了酒馆中:“老板,来两杯啤酒。”
“诶,是蔚啊。”老板说着,送上了两杯扎啤。
听到是蔚来了,酒馆的房间中走出了绿发的少女,正是泽丽。
“昨天受害者恰好是在你酒馆出去后出事的,我想着你应该知道一些情报,所以就直接接下了这个案子。”
嘈杂的酒馆中,蔚大口喝了一口啤酒,接着跟泽丽说道。
“你说那几个渣滓啊。”泽丽挠了挠头:“听说他们死了后,我确实知道了一些情报,不过并不能确定。”
“不能确定?什么意思。”蔚有些不明所以。
“怎么说呢?”泽丽将自己调查处的结果交给了蔚,其中还有一些夏芝曾经的情报。“跟他们离开的只有这个姑娘,而现场却没有她的尸体,嫌疑人几乎可以锁定了。”
蔚看着泽丽给出的情报,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除了她没有其他的嫌疑人了?”蔚将看完的情报放在了吧台上。
“除了她意外并没有其他的人了。其实也可以理解,毕竟压抑的时间越久,爆发之后也就越可怕。”泽丽摊了摊手。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一个弱女子,解决了七个人,其中六个人还是一击毙命,这应该怎么解释呢?”蔚提出了疑惑。
“是啊,所以我才迟疑。”
“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案件最大的嫌疑人,总之,先去她的住处看看再说其他。”蔚将啤酒一饮而尽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泽丽已经摸清楚了夏芝的住所,直接起身向着目标地点走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夜幕下,轻易杀死了几人后,夏芝这才缓缓离开。
大雨正在冲刷着这座城市,带着血液,与腥气。
这场雨恰到时候,至少,执法官们饲养的警犬没了应有的作用。
离开了作案现场后,她回到了家中,心中已经有了准备转移的想法,但却并没有立刻实施。
家中还有着被囚禁的父亲,夏芝回到了家中,将身上的衣服脱下,丢在了垃圾桶中、接着来到的父亲的房间。
她父亲此时正被绑在了一个椅子上,长时间没有活动导致肌肉已经萎缩,身上的被绳子勒出了有些深的印记。
夏芝将葡萄糖的吊瓶挂在了房间的栏杆上,多年来,他父亲一直是靠着吊瓶维持着基本的生命,此时已经是瘦的皮包骨了。
当然,夏芝还是非常人性化的,知道父亲喜欢喝酒,每天还会给他打上瓶白酒的挂瓶,来满足父亲对于酒的渴望。
“自从母亲死后,不对,是自从你发现母亲真的脱离的家族后,就以已经开始仇视我们了对么?你心中向着有朝一日可以得到母亲家族的认可,从而分得家产,可是你的想法这么多,为什么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呢?”夏芝坐在了沙发上,看着眼中无光的父亲开口说道。
“计划已经开始了,你也想让这个城市毁灭掉对吧。你女儿会帮你实现这个愿望的。不过可能药委屈一下你了,我们要离开这个家了。”
她的语气没有变化,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只是可惜,他的父亲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并不想回复她的话。
夏芝也没有生气。默默的看着吊瓶中的葡萄糖一点一点的被打完,接着换成了一瓶白酒。
看到夏芝的动作,原本有些麻木的父亲挣扎了起来。喉咙肿呜咽着,却无法发出声音。
“我知道你喜欢喝酒,喝吧,喝完了咱们就暂时离开这里,女儿会帮你完成未完成的愿望。”夏芝轻轻说着,将吊瓶挂了上去。
“滴答,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