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报后,牧津云和宫少雪都松了一口气。
二人对视一眼,牧津云笑道:“应该和那件事情没有关系,我们的好事没有露馅,等着吧,一会就都清楚了。”
不多时,老宗主乐呵呵的走进了大帐,见到牧津云后,笑着问道:“姑爷,你这座军营里面,可有一个名叫凤翼山的凤族长老?”
牧津云有些发懵,不知道老丈人为什么要问到他,下意识的回答道:“有啊,早上和我禀报军情的那个人就是凤翼山,老泰山已经见过他了。”
老宗主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他!”
老头嘿嘿笑了起来:“我应该早点想到此人,有资格向你当面禀报军情的凤族首领,可不就是凤翼山吗,除了他还能有谁?”
牧津云诧异的问道:“老泰山,您为何要问凤翼山,难道这两个妇人告状一事与他有关?”
老宗主哈哈大笑道:“正是与那个凤翼山有关,你听我给你详细讲来。”
于是,将凤宛云此行的目的,包括白婆婆所述,全都向牧津云讲述了一遍。
牧津云听得眉飞色舞,心说这个凤翼山行啊,没想到,他还经历过这么狗血的情节,如此八卦的剧情。
老宗主讲完后,觉得有些口渴,端起之前喝的灵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并没有催促姑爷马上做出决定。
宫少雪看牧津云坐着发愣,轻轻推了他一下:“说话呀,你愣着干什么呢,那个凤翼山太不是东西了,你得给人家凤宛云做主!”
牧津云啊的一声,这才反应过来,笑着说道:“这只是老妇人的一面之词,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得先问一问翼山,你派人把他叫到这里,我要当面问一问他,然后再做定夺。”
老宗主没有吭声,在一边不动声色的微微点头。
宫少雪走出帐外传令,等不多时,凤翼山扭捏的走进了大帐,一脸羞臊的低着头,脸红的像一块红布。
自家娘们跑到军营前告状一事,早有族人通报给他,把凤翼山臊的,恨不得找一条地缝立即钻进去。
就在今天早上,他刚刚向大王汇报了工作,被大王好一通的褒奖,心中正在得意的时候,突然遇见这么一件丢脸的事情,这让大王如何看待自己,以后还不得成为同僚们的笑柄。
这个娘们做事总是这般不管不顾的,从来不考虑自家爷们的脸面,以前就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这么多年过去了,看来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啊。
有心出去把人给劝走,又怕双方见面后,凤宛云闹得更凶,自己的脸丢得更大。
又想让军士们把人给撵走,还不忍心做出此等绝情的事情。
一时间,凤翼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军帐里走来走去,这位凤族的第一智者,此刻却是一筹莫展,毫无办法。
又煎熬了一会,忽听帐外有军士禀报:“启禀凤大人,大王紧急召见,命大人火速赶往中军大帐。”
凤翼山脸色变苦,差点没哭出声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到底还是惊动了大王,这是要找我算账了。
当下也不敢怠慢,急忙整理了衣冠,随传令军士一起朝中军大帐飞去。
入帐后,凤翼山跪在下面给牧津云见礼,后者乐呵呵的笑道:“翼山哪,起来说话,来人,看座!”
帐下有军士上前,给凤翼山搬了把椅子,凤翼山谢过座,忐忑不安的坐个半座。
牧津云微笑着问道:“刚才,有两个妇人在军营前告状,此事你可知晓?”
凤翼山脸红的更厉害了,羞臊的回答道:“微臣已经知晓,微臣的家事惊扰到大王,实在是罪该万死。”
牧津云哈哈笑了几声,朝他摆了摆手:“没有关系,这算不上什么死罪,你们为臣的,家事不决找君做主,也属于正常,翼山不必把此事放在心上。”
凤翼山这才将提着的心放回到肚子里,连忙起身向牧津云拜谢。
牧津云让他坐下:“这么说来,那个叫凤宛云的女人,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凤翼山点了点头,很坦然的回答道:“正是微臣的糟糠之妻!”
牧津云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语气开始加重:“你可知糟糠之妻是什么含义吗?”
“微臣知道!”
“既然知道,为何出现今天的事情,那个白婆婆说你始乱终弃,弃妻不顾而独自离去,可真有此事?”
凤翼山尴尬的点了下头:“是有此事。”
牧津云大怒,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凤翼山,我念你忠义,才许你随我左右,你怎么能做出此等无情无义之事,真是岂有此理!”
宫少雪在一旁哼了一声,对凤翼山的行径感到大为不耻。